她哭喊着“夫君救我”,而宇文温却充耳不闻,谄笑着向面前之人求道:“大爷,小的已经钻过裤裆了,还请大爷开恩,赏小的一口烟抽抽...”
“宇文温,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如今妻妾被我等玩了还不生气?”其中一人居高临下的笑着,犯了毒瘾的宇文温见状挤出笑容,不住地说自己就是条狗,哪里会生气。
“狗,他说自己就是条狗!哈哈哈哈!”
“狗可是要吃\屎的,来,趁热!”
一泡热烘烘的屎扔到宇文温面前,他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就如同一条饥不择食的饿狗一般,耳边传来萧九娘的哭喊声,许多人的笑声不断传来:“快,到我了,到我了...”
宇文温依旧充耳不闻,忍着恶臭将‘食物’吃完,抬起头继续讨好的谄笑着:“大爷,吃完了,求您行行好,赏口烟抽抽...”
“哈哈哈哈,宇文温,你就是条狗!”
刺耳的笑声在耳边回荡,掺杂着尉迟炽繁和萧九娘的哭喊声,宇文温猛地睁开眼,龇牙咧嘴的坐起身来,拔出枕头下的匕起身四顾,却现身边并无一人。
房间内的油灯在不紧不慢的烧着,出轻微的噼啪声,宇文温摸了摸额头,只觉得一片冰凉,而后背已为汗水浸透,方才他做了个噩梦,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梦到自己染上毒瘾,为了能讨一口鸦片烟抽,不惜出卖自己的妻妾,任由别人当面欺辱自己的家眷,如同狗一般跪地求饶。
家破人亡,妻妾受辱后均悬梁自尽,儿子也不知所踪,那场景之逼真,让他几乎悲痛欲绝。
“郎主?”房外传来问候声,却是值夜的护卫听见动静,赶紧询问是否需要侍奉,宇文温缓了缓情绪,让护卫端水进来。
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用凉水好好的洗了个脸,他总算是冷静下来,待得护卫告退,宇文温坐在榻上陷入沉思,思索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连续两日服用了底也伽,每日两次总共四次,那么问题来了:这样会不会上瘾?
一旦上瘾,意志力薄弱的人便会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沦为鸦片的奴隶,为了能缓解毒瘾不惜做出任何事情,什么亲情、友情都可以抛诸脑后。
所有的雄心壮志全都烟飞云散,而宇文温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生,若真是到了那个地步,那他就强制戒毒,实在戒不掉就挥刀自刎,免得祸害家人。
“底也伽,是一种以鸦片为主的混合草药...”宇文温喃喃自语,回忆着当年看过的禁毒宣传资料,片刻后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