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能班门弄斧,于香帅面前言道湖广之势?”
张之洞轻轻点了一下头,王闿运把声音再压低:
“香帅自主持湖广以来,治政清明,礼贤下士,但凡中国有识之士咸以为,当今扭转乾坤之人物同,北为李帅,南为香帅。今日之势,天下大有尽归李帅之势,秦无道,遂有各路诸侯逐鹿中原。来日鹿死谁手,尚未可预料……”
话声微微一顿,见张之洞一副坚耳倾听的模样,王闿运又是微微一笑。
“今日之势,天下尽呈归李之势,此消彼涨之下,香帅又如何抗之?所以,方今之要,首在……破势!”
破势!
虽说王闿运的话声不大,但听在张之洞的耳中,却让他的心头一阵狂跳,心跳血涌之余,他盯着王闿运却是没有说话,这个势怎么破?
王闿运学的是帝王之学,本来他就是以这番主意作为投靠张之洞的进身之阶,这会见自己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便故弄玄虚的在桌上写下一个字来,然后看着张之洞言道。
“破势在此!不知香帅以为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