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东北战役,至于另一枚忠勇勋章,他曾于战场上获得的功绩,最后一枚忠诚勋章,则是感谢其在军中的忠诚服务。
连长胸前的勋章总会吸引那些农垦工的注意力,他们曾见识过勋章的“威力”——县民政官见到佩戴勋章的连长时,亦在首先鞠躬,而连长只是得意的微微点头连礼罢,那种荣誉虽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但却是他们所渴望的。因这种渴望产生的羡慕,则使得其自然的对于这个曾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的连长的话语从不会有任何怀疑。
“东北的地方这么大,几万万亩地等着咱们去开,就是有了机器又怎么的了?地方那么大、那么多,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夫,又咋可能开完了,瞧着你们这副咸操萝卜淡操心的模样,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想想,这么多地开过了咋弄呢!”
这地怎么办?
当这些于东北总督府军令部中挂着“后备役”之名的农垦工在心底发出这声疑问的时候,在一些刚刚开垦的土地处,一些穿着破旧衣衫的百姓却眼巴巴的望着这土地,他们的目光显得有些复杂,但神情中却又带着些许激动。
人群中的赵老四走出来,他走到路边弯腰从地里抓了一把土,土是黑油油的上等肥土,这样的地即便是懒人也能种出上百斤粮食来,若是勤快些能打二百斤。
“大,大人,这,这地当真是俺的了?”
赵老四瞧着眼前这片空荡荡的土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在他面前的是一块足有数千亩的新开熟地,那地肥的一把都能捏出油来,甚至直到说话时候,他依然握着一把油旺旺的黑土。
对于十二年前抛妻弃子来到关东闯荡的赵老四来说,这十二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自己的一块地,然后把妻儿接到关东来,可他却做了十二年的佃户,虽说省吃俭用的可不过只积攒下了三十多两银子,这么点银子,若是想把妻儿接到关东,除了承荒垦地,还有置办牲口、农具,盖房子,银子肯定不够。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孤身一人在关东当着佃农。
而这次官府招垦,瞧着那优惠的条件,原本就没有任何牵挂的他便报了名,毕竟那告示上列的条件委实太过诱人。
一阵笑声从李存新的嗓间发出,只听这位新任的辽中民政厅厅长笑说道。
“这地是你种的,是政府租给你种的!”
又一次李存新强调一声这租垦的原则——土地依然公有,他这么一强调,只让原本有些激动的赵老四心头顿时一凉。注意到赵老四和另外十几个佃农脸色变化,李存新又接着解释道,
“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