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稷江山,为的是咱们大清的龙脉!还请大人三思!”
赵国力的话音一落,裕禄立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三陵!相比于盛京,三陵才是最紧要的,那可是大清国的龙脉所在,如果丢了三陵或者三陵为逆军所毁,那到时候……别说他裕禄的脑袋,只怕这全家上下的脑袋都难以保全。
“年勤、年勤,还请年勤兄救我!”
赵国力这般提醒下,裕禄又岂不知何为轻重,丢了盛京不一定会掉脑袋,可若是丢了三陵,这脑袋是铁定保不下的。
迎着裕禄的目光,赵国力的右手猛的打开纸扇,故作模样的扇了下,随后吐出四个字来。
“交地、保陵!”
这一句话吐出的时候,打开手中折扇的赵国力只是看着裕禄,瞧着其似魂不附体般的猛然坐在椅上,瞧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状,唇角微微一扬,又向其鞠躬道。
“大人,当断不断,身受其乱,若是待到逆军兵占三陵之时,再行谈判,恐已晚矣,还请大人为我大清江山计,舍个人之荣辱。”
赵国力的话声落下时,原本还慷慨激昂的佐图等人纷纷起身冲着裕禄叩拜道。
“请大人为我大清江山计,舍个人之荣辱,标下愿与大人共担此辱……”
明月升空,盛京城内的道路变得明亮起来。那街上随处能看到魂不守舍、惊魂未定的旗丁,他们的手中虽说拿着洋枪,可面上却全无一丝战意,战,怎么战,就连左宝贵还有练军那样的精军都挡不过人家的一击之勇,更何况是他们,这会他们还能扛着枪在这奉天城里维持着,就对得起那份落地银了。
在盛京将军衙门内,电灯通亮着,通往大牢的路上,赵国力缓步走着,此时他的面上隐带着些得意,在进入大牢后,瞧着被关押于牢中的朝鲜铁路公司几位经理,连忙走过去长鞠道。
“哎呀,方经理、宋经理、陈协办、刘科长,这阵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一边道着歉,赵国力一边示意牢头把牢门打来。
“赵大人,您这是……”
方敬之瞧着赵国力的样子,立即意识到,这府中看样子是占了上风了。
“方经理,这阵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还请多多体谅,毕竟我家大人也是拿朝廷的俸禄,这不,我家大人托我在后堂设宴以表歉意……几位请……”
语中道着歉,赵国力的眼睛不时的朝着那位事务科刘全宗身上看去,那位才是他要找的正主,不过那位刘科长却是垂着头,全是一副任他人安排的模样,眼瞧着似有些不方便,赵国力闻着众人身上的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