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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子然,他,他会怎么做呢?”
蹙眉思索中,谭嗣同不禁想到分别年余的唐浩然,去年,两人于天分别,唐浩然去了朝鲜,而他则从直隶往南,沿途访友、结交新友,于友人的书院中授学,其间亦结交不了志同道合之士,当完全敞开心防之后,他才发现,在友人之中视满清为贼寇者远非他一人,其中亦有许多人思想与自己相同。
这多少能让他欣慰一些,但是想到一路上遇到的万千麻木不仁、衣衫褴褛,为生计所折磨的百姓,他们,他们什么时候才会觉醒呢?他们或许永远都不会觉醒,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无论是满洲的皇帝也好,中国的皇帝也罢,或许只是换了一个交税纳粮的主子罢了。
走出院子的他朝着朝鲜的方向看去,然后默默的思索着。
“子然,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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