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电报学堂,都得用上一用,学业不精者,直接革去他的功名,非看看往后,谁还敢无心学堂学问,”
话也不过只是一说而言,别说学堂中如此,便是幕友之中,又岂不是逢科皆有人离府专心学问,自己这个作东翁的,还得奉上程仪,写上书信以为举荐,有些事情他唐子然能做,可他李鸿章却做不得。
这个唐子然啊!
一声叹息后,李鸿章无奈的说道。
“待回天津后,幼樵你去给学堂送两千两银子,就说是衙门里送去的,若他日有所需,尽管来衙门上找我,他唐子然去朝鲜后,从咱们这挖了几十人,这同文学堂的人,咱们也得留意下,他日派往洋行,不若进衙门里领个差事!”
张佩纶一听,顿时明白了这位岳父的心思,自己这个岳父的肚量是他人难以岂及的,想来能成今日之业,与这肚量有很大的关系,对唐子然那边又岂只是欣赏,而这欣赏,怕更多的还是惜其之才,所以才会对其会百般容忍,以用其才。
看来不出两三年,那唐子然必定会入幕了!
张佩纶的想法亦是盛宣怀的想法,瞧着眼前的这一幕,盛宣怀的心思顿时一沉,那到了嘴边的赞言却是生生收了回来,而目光似乎并未投在他身上的李鸿章却又接着说道。
“子然于仁川办了那么多差事,虽说都打着北洋公司的名,可终归不是咱北洋的!”
这一声叹之后,李鸿章瞧着众人,心知众人心间想法的他又把话峰一转。
“他在朝鲜办三四年的差事之后,只怕咱北洋办几十年洋务积下的家底,人家是看不上眼的!”
这一句话,与基说是叹息,倒不如说是在安众人的心思,李鸿章办洋务,除去陆水师靠的是千方百计的从朝廷弄银子外,其它的洋务工厂大都是借助门下幕员之力,他自然知道于这些幕员来说,他们自不乐意见着唐子然在洋务工厂里插上一脚,可他们又那里明白,再过上个几年,他唐子然是绝计看不上那洋务工厂的。
“可不是,前阵子,炳华来了一封信,在信里说,平壤一带煤矿非但出产质优不逊威尔士之白煤,且大都皆是露天矿,其开采成本极廉,以开平矿为例,煤出井每吨1两有奇,而平壤露出白煤,吨不过4钱,且其煤质亦远优于开平……”
唐廷枢这会与其说是在顺着大人的话称赞统监府创办的洋务企业,倒不如说是展露出对朝鲜煤矿的野心,因为矿师大都出自开平的关系,所以他自然清楚平壤煤矿的情况。
“自海军成师以来,海军苦于白煤不足之困,威尔士白煤者价高,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