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好。”

张寒一脸的不耐烦，“别管那个中二少女，她恨不得连我胸口有几根毛都想知道，一看就是放弃治疗的表现。”

“去！讨厌死了……”

杜蔷薇俏脸微红，暗啐了一口。

张寒面色一正，说道，“白天我跟她们说的那些，有很大一部分是忽悠她们的，你既然是我的徒弟，我也没必要对你隐瞒。”

“什么？”

听到张寒的话，杜蔷薇又双叒叕一次茫然了。脑子里乱成一团，她甚至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不管是我，蕾娜，还是天使彦，都不属于地球。也许我们会因为某些原因，选择在某一段时间帮助地球，但说到底，终究不会站在地球的立场上做事。”

杜蔷薇神情一震，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类问题，一门心思只想着把外星人赶出地球。如今听张寒提起，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张寒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控制蕾娜炸死神圣凯莎这件事，根本说不上来谁对谁错，只是各自的立场不同罢了。

更令杜蔷薇心寒的是，师父的话仿佛预示着，这不会是特例，未来很有可能会发生同类事件，甚至直接或者间接的伤害到地球。

“那我应该相信谁？”

杜蔷薇痛苦的抱着脑袋，如果连师父都无法信任，还有谁可以相信？

“我们其实都不值得你信任。想要保护地球不受外星势力侵犯，就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

说到这里，张寒摊开右手，递到杜蔷薇面前。

一个弹珠大小的深灰色球体躺在掌心，细细观之，灰球内部有许多絮状的白色物质，不停地聚散、移动，犹如活物。

“这是……？”

杜蔷薇俏脸一红，近距离面对这颗灰球，感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跳动，一股名为渴望的情绪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

“这是我根据你的基因做出来的东西，它可以将身体强化到三代超级战士的强度，同时会大幅度的提高你对微虫洞的感应能力。”

对于徒弟，张寒向来都很慷慨。

在打造四代神体的时候，也让幻视帮家里的女人以及徒弟量身打造出一些强化方案，只不过由于南北战争打的太激烈，丝毫没有停战的迹象，因此，即便有了方案，张寒也没敢付诸行动。

难以想象，要是纲手、希尔、汉库克等人的身体强化到神体的高度，会不会直接把里世界给拆了，他不敢冒这个险。

而且，自从有了四代神体，张寒终于可以一展雄风了。

如果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