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鱼尾纹,眸子里的光一闪一闪的。
可是他严肃起来的时候,那黑眸黑的深不见底,里面的光又分外的摄人,感觉头皮都跟着发麻。
最终,安然挪动着小碎步蹭了过去,嘿嘿一乐,“老公,肚子好饿,咱什么时候走?”
穆行锋对她的话闻所未闻,指着垃圾桶道,“安然,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