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所以终年不见天日,大白天的,也要打着火把照明,不然里面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这里的牢房很小,每一间牢房里都只有一个人,这些人或坐或卧,懒洋洋的躺倒在里面。牢房的门也是粗大的铁条,上面挂着大锁,还用铁链子缠了起来。
在牢房最里面,有两个囚室,囚室里面关着两个人,一个文质彬彬,脸上似乎总是带着笑容,另外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总是面无表情,冷冷的坐在那里。
此时此刻,文质彬彬的那个人正在用一块瓦片在地上胡乱划着什么,外面那花鼓词隐隐约约的传进牢房里,这个年轻人笑呵呵的抬起头来,向对面牢房的那个大汉说道:“孟兄,这位马先生的花鼓词唱得还真是地道,听起来阴阳顿挫,很不错。”
那名大汉只是冷冷的扫了这个年轻人一眼,然后继续闭目养神,端坐在那里就像是菩萨一样。
“啧,和孟兄打交道还真是不容易。”那个年轻人苦笑着说道:“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自从您到了这牢房里,和我说的话加起来,一只手都数的出来!本来这牢房里就闷得要死,您还一言不发,难道真的想要闷死我不成?!”
“没兴趣!”孟羧冷冷的开口说道。虽然说话了,可是只说了三个字。
“孟兄,您还真是……”那个年轻人就是陆飞,听到孟羧的回答,他颇有一点哭笑不得的意思,摇了摇头说道:“孟兄,你这回答和不回答有什么两样吗?难道小弟真的就一点都不能让您感兴趣?”
说着,陆飞懒洋洋的靠在了监牢上,“虽然吧,孟兄,你是在山上颠的,我是在水道里走的,我们平时应该算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这个时候,就没有必要搞得这么生分了吧?毕竟现在我们都在一个大牢里待着,以前做过什么也不重要了。你说是吧?”
“你想做什么?”孟羧冷冷的开口问道。
“孟兄您终于舍得和我说话了!”陆飞哈哈一笑,坐直了身子,“我其实也不想做什么,主要是在这大牢里待得无聊,想找个人聊聊天,仅此而已。”
“真的?”孟羧打量了陆飞两眼,冷笑着问道。
“当然是真的。”陆飞笑眯眯的说道:“不然还能是什么?”
“我早就听说,你这海鹏公子可是了不得,诡计多端,而且在南方势力很大。号称九曲十八弯,鬼心眼多着呢!”孟羧淡淡的说道:“和你这样心眼多的人玩,我玩不起。”
“啧,心眼再多,势力再大,最后不也是落到这个地步,和孟兄您一起被关在这个鬼地方了?!”陆飞淡淡的说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