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温热起来。
封卿见她这般,抿唇笑了下,却又凝眉道:“前世你为何没有这般听话?”
“什么?”叶非晚艰涩问道,满是不解。
封卿看着她,这个问题,纠缠了他很久:“为何要瞒着病情?若医治的早,也许……便会平安无事。”
这是最让他绝望的。
她也许本可以平安无事,却……什么都不曾说,不曾提及,连太医都瞒着。最终,她离开了,留下他一人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叶非晚顿了下,许久垂眸不再看他:“你说,要我何时知错,便放我出去。”
封卿容色一僵。
“封卿,其实你说的对,我生性跋扈,怎么能容忍自己余生在空寂无声的冷院度过呢?所以得病时,我心中甚至是宽慰的。”她笑了笑。
她以为自己可以解脱,没想到命运开了个这般大的玩笑。
封卿神色苍白,怔怔望着她。一直以来,他都笃定认为她总有一日会对他低头,他从未了解过她。
不是她做的,她岂会承认?她性子其实固执的紧。
“我曾找过你的。”封卿突然道,满身酒气的去找她,可二人不是不欢而散,便是她不再见他。
“是啊,那时你满身的酒气,”叶非晚低笑一声,“至今我都不知,你酒量一直好的紧,那时究竟喝了多少,才会走错了院门。”
封卿张了张嘴:“我并未喝醉。”
“什么?”叶非晚蹙眉。
封卿继续道:“我也从未走错院门,”那时他满心不愿承认,而今却不得不认,“非晚,我那时……只想见你,可我说不出口。”
叶非晚怔了良久,笑容渐渐消失,只安静望着他,下刻突然道:“出去。”
封卿愣,脸色苍白迎着她的目光。
叶非晚喉咙一阵阵紧缩的痉挛,她本以为平复的心情此刻却不断翻涌着,双眸一阵灼热,泪珠毫无防备的便坠了下来。
封卿望着她的泪珠,伸手想要将其拭去:“非晚……”
“出去。”叶非晚再次道,声音逐渐低了下来。话落,竟开始低低咳嗽起来。
封卿的手僵在半空,艰涩看着她方才还隐隐红润的脸颊因为咳嗽变得苍白,再不敢上前一步。
咳嗽后的嗓音都变得沙哑,叶非晚抬眸,双眼如被水光洗过,她安静望着他:“求皇上,出去。”
封卿心口一阵绞痛。
她在求他离开,可他连回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眼见她的脸色越发苍白,封卿终究怔怔转身,脚步僵硬离开了内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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