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谢景渊瞳孔不由睁大。
什么假药?
“陆怀安,你快点解开!”谢景渊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念叨,“我真的会生气的,我告诉你!”
咚。
只听得一声响,谢景渊人已经躺在床榻上了。
陆怀安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像是许久没有吃到肉的狼,紧紧地盯着谢景渊。
他俯身而下,嘴角带笑地盯着谢景渊,缓缓开口,“给我吃不举的药?你应该知道我行不行的。”
“你就是不行!”谢景渊被刺激到了,他有些激动地呵斥道,“我就不相信宋怀瑾和我认识这么多年,我与他关系如此要好,他还会骗我不成!”
嘶。
下一瞬,谢景渊的声音被淹没在了唇齿之中。
谢景渊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眼睛里都有些许猩红。
陆怀安却是突然跪坐在床榻外沿,一边解着谢景渊的亵裤,一边将手.....
倏尔,谢景渊吓出一身冷汗。
“你干什么?”谢景渊慌忙出声阻止,“你别动!”
陆怀安手里触碰着,他顿了顿,随即笑,“你不是说你和宋怀瑾的关系很好吗?那我今日便要向你证明,你的那位好兄弟,到底会不会骗你!”
“你!”
静谧的屋内,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床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因为是厚实的绒布,几乎可以避光,里面犹如黑夜。
正当谢景渊意乱,情迷之时,却忽然发现陆怀安起身,没有再继续折腾。
本就已经沉迷,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遇上了绿洲想要猛地灌水,却突然发现这水突然没有了,这哪里能够受得了。谢景渊只觉浑身都不得劲,他的声音就像是春日里的小猫咪一样。
声声,勾人心弦。
谢景渊难受得直开口,“陆怀安,你干什么?中途休息吗?我就说宋怀瑾给的不举药,是绝对管用的。你看,还试什么试,你就是不行。承认宋怀瑾的医术高明,很难吗?”
每听谢景渊夸赞宋怀瑾一句,陆怀安的脸便黑沉了一分。
下一息,陆怀安火热的大掌直接裹住了谢景渊的手,力道很大,隐隐地将谢景渊握得生疼。
“很想?”陆怀安故意反问一句。
他已经听见了谢景渊的喘气声,又怎么可能不懂谢景渊的心思。
可他偏生就是故意的,即便他自己也很难受。可谁让谢景渊这般信任宋怀瑾,而且张口闭口都是说一些维护宋怀瑾的话。
谢景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他只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