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声地开口。
殊不知,顾严辞已经攥紧了拳头。
尤其是当瞧见其中有一个小隔间的门上竟然有一根断了的木头横亘在那,顾严辞脸色更是沉了下来。
很好,将地牢交给谢景渊管便是这般对待的!竟然连断了的横木都未曾发现。
看来,他得威胁陆怀安了。
陈玄宴顺着顾严辞的视线望去,自然也瞧见了那一根小小的断了的木头,他欲要张口,却见顾严辞硬生生地直接一掌便将那断木给拍碎了。
“......”很好,非常有个性。看来顾严辞的强迫症还是非常严重。
良久,顾严辞才淡定地用手帕擦拭着手,“走吧,按照谢景渊那睚眦必报的性子,陈念卿应当被关在最里面的那一间。”
二人并肩走去。
果不其然。
一盏半暗的油灯下,颓然坐着略显狼狈的陈念卿。鬓发凌乱地遮挡了她的面容,她听见动静,猛地起身。
“陈玄宴,你快叫王爷放了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抓我起来?”陈念卿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满脸惶恐不安,说话的声音是尖细的,但眼神与顾严辞的冷眸相对后,她立马又认怂,再不敢指手画脚。
什么都没有做错?真是可笑。
陈玄宴嘴角勾起一点弧度,眼底是对陈念卿的嘲讽,“你没有做错吗?你大言不惭,说侮蔑三都府,给殿下的声誉抹黑,你说哪一样,你没有错?”
“陈玄宴!我可是你妹妹!”陈念卿像一只受惊的动物,惶恐无知之间,只敢往后退去。
呵,妹妹。这天底下有背后给自己哥哥捅刀子的妹妹吗?这什么劳什子妹妹,不要也罢。原主生前被这位好妹妹究竟害过多少回,根本说不准。
“黑衣......”
“王爷!”
正当陈玄宴欲要开口问关于黑衣人的事情,李萧急促的声音传来。
“何事?你能不能淡定一些?天塌了吗?”顾严辞沉着脸,看向李萧。
李萧只得放缓了语速禀告,“王爷,刚刚梁大人派人来报,说今日有人前去京兆府报案,说离盛京城不过五里地的郊外,发现了一堆被人为切割过的人骸。梁大人希望玄宴能够前往京兆府,帮他一齐破案。”
陈玄宴愣了愣,又死人了。自上次围猎后,他甚至以为接下来的日子都会顺风顺水,平安无事,可没想到这般快,就有人被害了。
“王爷,我看还是先将陈念卿放了吧,目前我们应当先将重心放在案子上。”陈玄宴看了眼陈念卿,小声对顾严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