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陈玄宴,见陈玄宴状态格外不好,他便知蛊虫在作祟,陈玄宴最后一丝理智怕是要被击溃。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从这里到盛京,至少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即便快马加鞭,可陈玄宴已经坚持不住。
就算赶到了盛京城,从城门口回三都府,穿过盛京街,陈玄宴在马背上崩溃的样子,定然会被其他人瞧去,到时候陈玄宴定然会再次会深陷丑闻。
不行,他不能这般冒险,他至今记得陈玄宴提起从前被盛京百姓误会时,很不高兴的样子,如今陈玄宴好不容易获得了众人的认可,他又怎么能够再次将陈玄宴推进风波之中。
“王爷......顾严辞!”陈玄宴真的快要疯了,他狠狠地咬住了顾严辞的手腕,可这不能缓解他的不适,甚至血腥味令他更为激动起来。
顾严辞脊背一僵,他抬眸看向侧方向,瞧见丛林,他再也不能忍,抱着陈玄宴飞身下马,快步朝丛林跑去。
二人瘫倒在地。
顾严辞喑哑出声,“陈玄宴,等你醒来时,可千万不要怪我。”
话落,便是一番撕扯。
陈玄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想喝水,所以他朝凉快的顾严辞紧靠过去。
一切的发生,是那般自然而然。
丛林中的野草,似乎害羞得扭动着,而那原本高升的太阳,也似乎躲藏起来了。
整个森林中,除了虫鸣鸟叫声,还有时不时从草堆里传出的哭泣声。
整整一个时辰,丛林中才恢复安静。
陈玄宴已经沉睡,他浑身都是汗水。
一向爱整洁的顾严辞,破天荒的白色外裳沾染了黄泥,他只是微微皱了眉,抱着陈玄宴便再次上马。
好在直至赶到三都府,陈玄宴都未醒来。
抱着陈玄宴往后院走去,顾严辞甚至已经无视了坐在凉亭那的卫姝以及陆怀安和谢景渊。
“什么情况?玄宴怎么了?”卫姝有些不解地出声,“莫不是玄宴病了?还是他们二人回来路上遇见歹徒了?我们要不去看看?”
谢景渊点头道,“我刚刚瞧见王爷的衣服都脏了,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倒是坐在那喝茶的陆怀安,很是平静,丝毫不慌地开口,“王爷都没有急,你们急什么?就算玄宴生病了,那也有王爷在,你们少操心,不然我那好师弟只会觉得你们碍事。”
一听,谢景渊和卫姝一齐将冷眼投向陆怀安。
“陆怀安,我什么时候碍事了?”谢景渊咬牙道。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