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难道是这两日他的表现,很令谢景渊这厮满意得很?
思及此,陆怀安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心情都变得格外好了。
推开门,陆怀安欲要提步进屋,可瞥见屋内这么漆黑,而隐约间能够瞧见穿着白色衣裳的谢景渊以格外别扭的姿态站在那,他疑惑地出声问道,“这么早就睡了吗?”
话落,谢景渊并未回答陆怀安的问题,因为他刚刚又不小心撞到腰了,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漆黑的环境容易令人遐想不停,特别是两相沉默,只有彼此呼吸的时候。
陆怀安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他快步朝谢景渊走去,站在桌边,伸手点燃了烛火。
欲要抬眸看向谢景渊,同谢景渊说说话,谁知这一转头,瞧见满面是血的谢景渊,陆怀安吓得赶忙拽住谢景渊的手,急切出声,“你别动,我现在带你去找大夫。”
谢景渊鼻端的血已经不流了,他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些画册图像,又将视线投在陆怀安身上,他只觉浑身又开始不对劲起来,总觉得哪里蠢蠢欲动。
手上传来的炙热温度,饶是隔着亵衣,也烫得谢景渊手心微微出了一层细汗。一片汗湿的触感下,是谢景渊暴起的青筋。
“你松开,我没事!”太怂了,谢景渊一把甩开陆怀安的手,他怎么能够这么的思绪龌龊,竟然对陆怀安想入非非,他甚至想现在就将陆怀安扑倒,一起来演示一番图册上的内容。
也不知道那书册上写的是不是真的,说什么与心悦之人,共赴巫山云雨,便能获得无止境的快乐。
谢景渊用好奇的眼神紧盯着陆怀安。
陆怀安倒是一脸淡定地牵着谢景渊的手走至床榻边,“你先坐着,我去打水给你擦擦脸,还有你身上的衣服也赶紧换掉,都是血。你到底是做什么了,怎么突然流鼻血了?莫不是最近吃了太多上火的东西,这暮秋天气本就是干燥的,你还是多喝点水好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
陆怀安絮絮叨叨的,谢景渊倒是一句话没说,一个劲地盯着陆怀安。
他只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一般,又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攀爬,那种疯魔的感觉,从他的脑袋传进心口直至遍布全身。
谢景渊的身下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他赶忙夹住了自己腿间的衣服。
陆怀安将帕子打湿后拧干了,走至谢景渊的跟前,很是淡定地帮着谢景渊擦干净了脸,他发现了谢景渊脸上的红晕,又自觉谢景渊似乎不大对劲,他哑着声音问道,“景渊,你盯着我做什么?而且还是这么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