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辞沉着脸质问道。
陈玄宴手扒着门框,笑着回头应道,“王爷,我已经将嫌疑人确定了范围,得去看着才是。”
不等顾严辞出声,陈玄宴人影已经消失在了
顾严辞满是宠溺地笑了,他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唇,当摸到一个小缺口时,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轻叹一声,陈玄宴那家伙,属狗的吗?
陈玄宴急匆匆跑出三都府时,谢景渊正巧处理完陈念笙一群人的事情。
“玄宴,你这么急干什么?那个何水梁他们几个人,我已经找人去盯着了。等会儿我去换。”谢景渊凑到陈玄宴的跟前,他见陈玄宴面红耳热的模样,有些担忧地开口问道,“你不会是在地牢里面待了几个时辰,生病了吧?怎么看起来,浑身都在发烫的样子,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啊?”
这话一说出口,陈玄宴更是差点跳脚,他偏了偏头,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我,我没有。大概是太阳太大了,所以有点热,等会儿天黑了,凉下来,我就好了。”
谢景渊无辜地看了眼早已经落山的日头,和刚升起的月亮,暗自腹诽道:很热吗?为什么他不感觉不到热呢?陈玄宴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白色身影从三都府里端,缓步走来。
谢景渊瞧见了顾严辞,挥了挥手,高声道,“王爷,玄宴他好像生病了。”
闻言,顾严辞抬眸望向陈玄宴,见陈玄宴微微垂着脑袋,他嘴角微微扬起,“他没事。”
站在顾严辞旁边的谢景渊,一不小心瞧见了顾严辞的嘴唇破了一个小口,谢景渊一脸担忧地问道,“王爷,你嘴怎么破了?是不是天气太热,上火了啊?晚上还没吃,要不玄宴你给王爷弄点清凉降火的吃吃?要不我还是去叫李婶做吧,反正李婶已经回来了。”
谢景渊絮絮叨叨个不停,顾严辞冷瞥了眼,用一种很嫌弃的语气对着谢景渊说道,“谢景渊,我以前是怎么和你成为朋友的?我怀疑那时候,我的脑袋大概被驴踢了。”
嗯?
谢景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很是无辜地瞅着顾严辞和陈玄宴离开。
怎么顾严辞和陈玄宴俩个人看起来怪怪的?难道又闹脾气了?不过王爷的嘴是怎么回事?王爷可是一向都很注意个人形象来着。
要是陆怀安在就好了,还可以问问他!也不知道陆怀安那家伙到底去哪里了,不用想,肯定是去逛花楼了,呵!
“玄宴,你们等等我!”谢景渊拔腿快步朝陈玄宴和顾严辞的方向跑去。
已经走入人群中的陈玄宴,听见陈玄宴的声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