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似乎陷入了僵局当中,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凶手并不懂内屋那开关,所以林子瑜是饿死的。”陈玄宴只觉头嗡嗡直响,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丝线索,可现在却仍旧像是没有找到任何发现一般。
“走,先出去。实施下一步计划,与谢景渊他们一起去打听一下林小娥生前的事情。”顾严辞走至陈玄宴的身旁,伸手拍了拍陈玄宴的肩膀,温声道。
这样也好。
陈玄宴点头。
见顾严辞又伸出手来要搂他,陈玄宴立马往旁边挪了一步,他抽了抽嘴角道,“王爷,我自己上去,没问题的。我手没什么事情了。”
下来还好,可这上去,如果被顾严辞抱着的话,密道又不是那么的宽敞,二人完全就是身子贴着身子,想想那种场景,陈玄宴便觉得脸红心跳。
他可是正人君子,绝对不能让顾严辞以为他是个老色胚!
不等顾严辞出声,陈玄宴已经快步爬上密道了。
见状,顾严辞幽怨叹气一声。
二人上了地面。
从里端走到酒肆门口。
陈玄宴瞧见谢景渊又在和陆怀安斗嘴。
真是幼稚哈!
“玄宴,你们出来了啊!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谢景渊一眼瞧见陈玄宴,立马走到陈玄宴的跟前,眨巴着眼眸出声问道,他瞥见陈玄宴的脸颊上似乎沾了灰尘,伸手欲要触碰。
啪。
只见站在陈玄宴身后的顾严辞,直接一掌拍在了谢景渊的手背上,顾严辞冷飕飕地出声,“把你的爪子拿开。”
“他脸上有灰!”谢景渊吃痛,看着自己已经红了的手背,很是无辜地开口,“王爷,你这叫典型的有了对象忘了兄弟。我们可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噗。
陈玄宴差点笑喷了。
而不经意间,顾严辞脸黑沉了下来,他冷眼扫向谢景渊,“你再胡言乱语的话,我可真就给大将军写信了。”
“不!”谢景渊强烈反对,他可怜巴巴地望向陆怀安,“陆怀安,我现在终于懂你的难处了。你看你师兄他也抛弃你了。”
陆怀安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景渊,什么话都没有说。
陈玄宴欲要伸手擦脸,却发现顾严辞比他动作还要快,已然拿出另外一条干净的帕子帮陈玄宴擦脸。
见此场面,谢景渊和陆怀安皆是一副眼睛快要掉出眼眶的样子。
谢景渊嘴微微张开,不禁感慨,“所以王爷你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你不是应该嫌弃的眼神吗?”
话音落,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