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盛京百姓不满,所以陛下便将林尧收押入狱,将京兆府的所有权利全都转移到三都府。所以,你现在很少会听到有人提起京兆府,便是这个缘由。不过京兆府如今虽然已经封了,但是里面的卷宗什么的,都已经搬运进宫,收藏在藏书楼中。”
原来如此。
陈玄宴一副了然的模样。
“那王爷我们可以去看看那些卷宗吗?按我所想,就算我们知道了这二人的样貌,也根本无济于事。毕竟我们不清楚五年前到底盛京城出过什么命案。”
见顾严辞只是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说话,陈玄宴满脸疑惑,不由挪了挪身子,伸手在顾严辞的跟前晃了晃。
陷入沉思的顾严辞,这才回了神。
“你考量得很周全。这两幅画暂时先不公之于众,明日我便带你进宫。”
一听,陈玄宴却是突然淡定不下来了,他突然想到白日里追他的那俩个人,那二人可是口口声声说是当今太后派他们抓他的。这要是他自己主动去了皇宫,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那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觉得他和顾严辞的关系太好了,所以想着棒打鸳鸯之类的?总不会想要将他秘密地杀了吧?越深入想,陈玄宴越淡定不了,脸色都有些变了。
“你有事情瞒着我?”盯着陈玄宴看的顾严辞,清冷出声。
“没有啊。”陈玄宴想也没想直接否认了,他故作随意地晃了晃自己没有受伤的右手,“我怎么可能会有事情瞒着王爷你呢?”
天,要不要这么厉害,顾严辞怕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吧?
虽然他也很想告诉顾严辞关于白日里的那二人说的话,可要是顾严辞不相信呢?他这说的可是当今太后的坏话,是顾严辞的亲奶奶。那他不是完全往枪口上撞吗?找死不成。
殊不知,陈玄宴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今日追你的那二人,知道是什么底细吗?”
陈玄宴一听,再次摇头。
见状,顾严辞轻叹一声,“陈玄宴。”
“哎?”下意识地,陈玄宴张口就应,他眨巴了眼睛,很是不解地看着顾严辞,“什么?”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撒谎的时候,右手的大拇指喜欢和食指互相揉搓?”
“这......”陈玄宴下意识一顿,蹙眉道,“王爷,我不是要骗你,我是自己也没有听太清楚。今日那俩人,我根本不认识。不过是藏在那地下室时,恰巧听到了他们二人口中议论着什么,如果不将我抓回去,太后就会责备他们,还说不能惊动王爷。”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