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呢?难道装无辜吗?好像不大好使了这招,那就耍赖。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大概是早上起得太早了,所以驾马车的技术有点问题,王爷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我的气了。”陈玄宴嘟囔出声。
顾严辞寒着脸,眼下倒是缓和了一些,他淡定从腰间抽出一柄剑来,将马车的前端与马划端,伸手牵住缰绳,启唇对陈玄宴说道,“你走去。”
陈玄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可能走去?那么远!驾马车半日,走路的话,他岂不是要三更半夜才到。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必须得承认错误,讨好顾严辞。
“王爷,你就饶了我吧,大不了,就扣一些俸禄,求你带上我一起。”陈玄宴委屈巴巴地开口,那模样,仿若要是顾严辞不同意的话,他能够立马挤出眼泪来。
顾严辞只觉头疼,“也罢,本王便不与你计较。你牵马。”
“王爷你的意思是,你坐马背上,我牵马?”陈玄宴眨巴着眼睛,很是不解地开口,“这样的话,我们要晚上才到。”
“那不然,你很想与本王共乘一匹马?”顾严辞反问道。
陈玄宴完全不想回答顾严辞的问题。刚刚为什么要将马车给弄破?二人一起乘坐马车前往襄河镇,不是很好的事情吗?这位晋阳王殿下,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回路呢?他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顾严辞飞身上马,居高临下地望着陈玄宴,“你不上来的话,那本王可就要先走了。”
“上,我上!”陈玄宴咬牙,扬腿踩在马鞍上,跨坐上去。
只是,这姿势委实有点奇怪。
他在前,顾严辞在他身后。
又因为在同一匹马上,二人隔得格外近,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
唔,顾严辞的呼吸为什么这么热?
还有他究竟在心慌意乱什么?
淡定,不就是一起骑马吗?之前他还和谢景渊骑马来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爷,骑马慢一些稳一些可以吗?我担心我会像上次和谢少爷一起骑马时一样,吐了。”
顾严辞在听到陈玄宴与谢景渊共乘一匹马时,脸色僵了僵,不过很快便恢复了,他双手绕过陈玄宴,牵着缰绳,朝前骑去。
陈玄宴整个人缩在顾严辞的怀中,吓得立马拽紧了绳子。
一路上,陈玄宴心都是悬着的,就怕顾严辞想出什么招数来给他挖坑,等他跳。
直到二人骑马到了襄河镇镇上,陈玄宴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想太多了。
顾严辞率先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