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严辞不说话,陈玄宴便当了真,他脸上立马浮现出了笑意,整个人的状态,与刚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谢景渊默默地看着,心道王爷对陈玄宴果然不同。
“咳,玄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王爷这里我就交给你了,记住了,可一定要照顾好王爷,别出什么乱子。”说完,谢景渊不等陈玄宴开口,人已经往外面快步走去了。
那速度可真是快,陈玄宴嘴里的那句他不干,都还没来得及出口。
屋子里就剩下了陈玄宴和顾严辞俩个人,陈玄宴见顾严辞精神状态似乎不大好,便只好认命地将药盅里的药水倒在碗里,手持着碗和勺子走到床榻边,很是耐心地开口,“王爷,你看喝药吧?”
他得照顾好顾严辞,不然顾严辞要是发火,肯定会拿来财开刀的。
顾严辞无声叹气,他真是弄不懂陈玄宴的想法,不过还是伸手接过陈玄宴手中的碗,皱眉闭着眼睛,一口将那黑漆漆的药汁,全都倒进了口中。
他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发现眼前有一颗糖。
陈玄宴笑嘻嘻地开口,“担心王爷像小朋友一样怕喝药,所以提前准备的,你且尝尝,我特意挑选的橙子味。”
愣了愣,顾严辞并没有动作。
他有些恍惚地盯着陈玄宴。
陈玄宴有些尴尬,他还以为这样可以讨好顾严辞来着,没想到小丑竟然是他自己,暗自叹气,陈玄宴欲要将手缩回,却听见顾严辞清冷出声,“既然给本王的,为何又要拿回?难道是戏弄本王吗?还是打算言而无信?”
噗。
不过是一颗橙子糖而已,为什么顾严辞也可以逮着来上纲上线教育他一顿。也是,一开始他进屋的时候,也对着顾严辞便是一顿批评和责备。
真是睚眦必报啊!他算是领教到了顾严辞的小心眼了。
陈玄宴认命地再次将橙子糖递到顾严辞的跟前,“王爷,请用。”
只见顾严辞长手一伸,倒是直接将橙子糖拿了去,他很是认真地伸手将糖衣撕去,随即塞进口中。
橙子的酸甜味,充斥着整个空腔。一向不喜这些的顾严辞,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陈玄宴却暗自欣喜,自己已经这么讨好顾严辞了,顾严辞应当不会再打狗的主意了吧?
不过顾严辞对动物毛发过敏这一点,还真是难处理。
古代不像现代,还可以常备抗过敏药。
不过,陈玄宴想起来自己曾经有个同事,也好像是对动物皮毛过敏,不过后来似乎进行了脱敏治疗,最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