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嘛!顾严辞都已经睡着了,为什么还要人守着?他也要回去睡觉的好吗?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守着另外一个大男人,让人看到了会很奇怪好吗?
可瞧着顾严辞紧蹙着眉头,似乎连梦中都不安稳,陈玄宴又心软了。
算了,就守着吧。
陈玄宴搬来了椅子,放在床榻边,顺势在椅子上坐下,闭着眼睛养神。
寂静的屋内,只有外面的雷雨声不停作响。
听着雨声,陈玄宴不由睡熟了。
睡着了之后的陈玄宴,直接将脑袋趴在了床边。
一夜暴雨未停,直至清晨才歇。
率先睁开眼的顾严辞,想要抽动自己的手,可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一个脑袋压着。
偏过头来,瞧见睡着了的陈玄宴。
顾严辞的心,咯噔了一声。
不受控制的,心逐渐乱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明眸皓齿,长长的睫毛搭在眼下,红润的嘴唇一直在动。
顾严辞的目光逐渐在陈玄宴的脸上游走。
砰。
心慌意乱的顾严辞一下子坐起,将手从陈玄宴的脑袋下面抽取出来。
动作过于快速,以至于陈玄宴的脑袋直接砸在了床榻上。
痛。
陈玄宴睁开眼睛,满眼还未睡醒,他懊恼开口,“王爷,你干嘛啊?”
有起床气的陈玄宴,态度很不好地瞪着顾严辞。
顾严辞有些尴尬地下意识伸手,可中途却又伸回来了,他立马从床榻上起身,故作淡漠地开口,“谁让你压着本王的手的?出去。”
想到自己昨晚的丑态,被陈玄宴瞧得一清二楚,顾严辞心里便很烦躁。
往日里一向淡定如许的顾严辞,也开始慌乱了手脚。
陈玄宴却根本不知道顾严辞的所思所想,他听完顾严辞说的话,立马黑了脸,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离开前,陈玄宴还在心里不停吐槽。
真是不知好歹,他好心好意,顾严辞竟然还嫌弃!
要不是留在顾严辞的屋里,他能够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吗?
晌午,三都府气氛更是古怪。
洗漱好的顾严辞,走到前院,瞧见坐在那用筷子敲碗的谢景渊,不由皱起眉头,“你这是作甚?”
一脸难受的谢景渊,放下碗筷,摊了摊手,“我饿了啊,可是我们玄宴一大早就气呼呼地走了,也不知道谁惹他生气了,还说今天是休沐日,他可以休息。”
说这话时,谢景渊一直是盯着顾严辞的,他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