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根本就没有受伤,怎么可能会有血?而且还是藏在指甲缝中,这说明他没有冲洗干净。另外老板说他是白天杀鸽子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血迹,那更是奇怪了。”
顾严辞若有所思道,“所以你就是从他说杀鸽子开始怀疑他的?”
“是。鸽子是活着的时候直接塞进热水中烫死的。而且就算他拔毛解剖鸽子,那血也不会一直残留在他的指甲缝中。一个做糖水的老板,突然不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了,这实在是奇怪。”
白天,他已经观察了糖水铺子,不管是地面还是摆放东西的架子,都是格外干净整洁的,包括他后来出门的时候,特意伸手摸了一把门,木门上都没有一丝灰尘。足以判断店铺老板是一个极为注重卫生的人。
“走。”
陈玄宴话音才落,便瞧见顾严辞加快了步子。
“王爷,你等等我!”
陈玄宴边喊边追上。
果然大长腿就是好,简直就是健步如飞。不像他,明明体力不错,可追上顾严辞却花了一番功夫。
二人终于到了糖水铺子门前。
陈玄宴喘着气,不由弯腰。
很是淡定地顾严辞,瞥了眼陈玄宴,皱眉道,“都说陈家少爷是个病秧子,眼下看来倒是不虚。”
一听,陈玄宴便想回嘴。可转念一想,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顾严辞什么时候知道陈家少爷是个病秧子了?所以顾严辞之前也关注过原主陈玄宴?
“你盯着我做什么。”顾严辞见陈玄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他冷眼一扫,嫌弃开口。
见状,陈玄宴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立马消散。
顾严辞这么龟毛的人,定然是因为之前被原主陈玄宴骚扰太过厌烦了,或者说原主陈玄宴在顾严辞跟前装过柔弱。
他不过这样一想,可脑子里却突然涌出一些画面。
当出现原主陈玄宴因为跟踪顾严辞,装咳嗽甚至还呕血倒在顾严辞的跟前时,陈玄宴只觉太阳穴都突突响了。
救命啊!原主到底是个什么奇葩啊?
“王爷,其实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好了。你知道的,我之前太想加入三都府了,所以就想出了一些不太入流的主意。王爷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陈玄宴当真是一点也不想听见有关原主向顾严辞曾经做过的事情了。
顾严辞一听,面上并没有多少表情,只是呵了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
???
这呵一声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屑吗?
算了,他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