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虫死而不僵,明明是大胜之姿,却做败退之态,可能有诈,微臣认为,还是小心为妙。”
“李相这些日子莫不是被辽狗吓破了胆?有些事情诸位还不知晓,小娄他,已经和高句丽那边谈妥了……”
……
有关高句丽出兵北辽的事情,李玄也是刚刚得知。
但是仅仅以此就能吓退萧渐离?
李玄是不信的。
拉着高亭成和艾同安反复推演了数次,考虑了诸多层面,也得不出他要回撤的结论。
艾同安道:“兴许……高句丽那边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李玄呵呵一笑,高句丽……若是有那样的实力,就不至于小日子过得那么凄惨了。
居然想得出来用高句丽牵制北辽……
你娄刚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高亭成道:“会不会是戍边军残部让他们必须重视起来?”
“区区残部,能够带来多大隐患?更何况北辽人都已经在黄河南岸,残部难不成还能阻止北辽人渡河北逃不成?”
高亭成有些哑然。
保定城已经在南楚版图上消失了,这样的惨烈战斗,就算戍边军有些幸存者,又能有多少战力?
就算他们实力强劲,可……这几十万禁卫军,根本打不过六万北辽人啊……
他们就算后撤,自己这里也断然没有追击的可能性。
阻止渡河……怕是就要演变成平原野战了。
而北辽铁骑的野战能力……天下披靡。
李玄问道:“那木仙师在作甚?”
这个木仙师,便是过来传讯的木沐了。
“呃……”艾同安在招待这个木沐,此时此刻艾同安却有些说不出口。
因为……木沐在教坊司。
……
这个教坊司,实际就是官办妓院。
也就是皇家娱乐会所。
和寻常街边的勾栏瓦舍不可同日而语。
能够和他们比拟的,也就是些高档的青楼楚馆了。
只不过艾同安算是公家人,拿公家花销招待人员,当然是一切流程手续好走的教坊司了。
再者说,教坊司里的一众花魁,就算不看样貌,单看气质、身段和肌肤,那都是顶尖的。
毕竟……都是犯官家中的女眷。
月莲就是其中之一。
她算是教坊司的一位花魁了,别说她的本职业务水平是顶尖的,就算是普通的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
按道理来讲,这样的人,寻常人见都见不到,别说摸一下或者睡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