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恢复成过往,至少现在不能,以后她没想。
所以这些日子的她饱受精神折磨,脾气变得阴晴不定。
她昨天去看周恪凯的时候,周恪凯不在房间。
她心急如非的到处寻找,生怕他再次逃跑或者出现意外状况。
可周恪凯在医院走廊尽头的电话亭里面打电话。
她走进听内容,又什么也没听到,就看到周恪凯笑的阳光灿烂的。
临挂电话,她听见周恪凯说:那再见,旋旋。
如遭雷击的富雅仪僵硬在原地,多日以来脑中胡思乱想的画面好像因为这句话而得到证实。
那双古典如画中人皎洁的美目里再也噙不住她多日以来积攒的委屈,泪水止不住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周恪凯转头触碰到她,惊讶归惊讶,却没有半分愧色。
他走到富雅仪身边说:“不是让你在家休息不用再来了吗,这里有佣人,我父母和我姐姐都会来,雅仪,日后你照顾好你自己吧,不要这样累,该说的话我都跟你说明白了,这几年你该放下了。”
周恪凯这番话富雅仪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但感受到了他语气带来的薄凉,配上了她脑中回荡方才周恪凯叫查旋名字的情景。
他们没有事情,周恪凯不会叫的这样亲热,查旋也不是那种给别人好脸的人。
周恪凯见她不说话催促她回去休息,而富雅仪却魔怔的问周恪凯和查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周恪凯冷静的看着她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别人,富雅仪却胡搅蛮缠问他“别人”是谁。
“我愿意怎么想别人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维护,你就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这次出走还是之前?”
她的无理取闹正是让周恪凯最反感的地方,周恪凯没回复她一个字,冷脸走了。
周恪凯的冷脸有一种超出年纪的沉稳,沉中带着冰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他眉目狭长,气质清爽,这样冷下来,是青春朝阳看到了厌恶才会有的。
对比周恪凯方才跟查旋打电话笑靥如花的面庞,是天壤之别。
富雅仪哭的歇斯底里,恰巧被不远处也赶来寻找周恪凯的江芳思看见。
江芳思命人将富雅仪扶起来,不停的劝阻她不要哭,周恪凯现在是着了魔,过阵子会好的。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从老富和你母亲去世后,你多坚强啊,你也是真的不容易啊,那个贱女人怎么忍心欺负你这样善良的孩子呢……”
江芳思劝阻的话语本来是她自己心中对查旋的怨恨,现在系数传到富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