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正对着她的一幅巨大的油画。
油画的名字是《情书》,画面上本来画了一个手捧鲜花的小女孩,原先存放在国外的一个旅馆中,传闻里,很多看到这幅画的人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眩晕。还有曾经带着女儿来吃饭的母亲,发现自己的女儿在看完这幅画之后就从楼梯的台阶下跌了下去。凡是保存这幅画的人都会遭受不同程度的厄运,不知道这幅画怎么就辗转来到了新北高中。
而此时,黑色的背景中仿佛走出了另外一个人,和恬静温柔的小女孩不同,这是个身穿校服的高中女学生,本该长相清纯甜美,此时脸上却布满的伤痕和皲裂,红棕色的陶土色,青白色的眼球直勾勾盯着苏依。
看了好半天,后者依旧反应平静。
花学姐奇怪的开口:“你怎么不跑?”
如果你不表现的害怕一点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女孩却对着她平静的摇摇头:“本来我以为我会害怕的,没想到真的看到了你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学姐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温柔美丽,也并不像传闻中的性格糟糕,显然也并没有什么精神问题。”
花学姐的表情停顿了片刻,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上来就给自己戴高帽,她瘪瘪嘴:“好了,不要再花言巧语了,你知道些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别在这里自以为是了。”
画里的花学姐忽然变得更加狰狞,獠牙和利齿伸了出来,死死的抓住了苏依,双手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红紫色的掐痕,像是要生生的把她的脖子掐断一样。
没错,诅咒就是诅咒,怎么能用人的思维逻辑去理解。
深夜遭遇厉鬼,不管你使劲浑身解数不管你说什么,它总是要遵循本能的要你的命罢了。
“学姐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们对立呢?其实我们也……不完全是对立的关系。”虽然发声艰难,这女人还是脸色潮红,费尽力气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毕竟学姐今晚已经收割过一个人头了,而且蛇形画廊对你来说,难道不也是一个监狱吗?”
“你闭嘴,你知道个屁,休想花言巧语游说我!”花学姐狰狞的大吼着。
那双手越来越发力,忽然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飘上来一个白色气球,悬停在窗子旁边。
“不,我知道的比学姐想象的多。”苏依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从自己怀里拿出了《月下蝶》这幅画,双眼直视着花学姐,“比如说我知道学姐当年就是被人污蔑的,因为学姐喜欢的是画上的人,这是学姐心里最圣洁最美好的事情,所以您不可能会为了这个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