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忧国忧,那就他先顶上,不济有她和二哥。
大夏各州都有府兵,朝廷每年都会轮换将领,以防将领拥兵自重。然而,上一世到了后来,因为朝中党派倾轧,每位亲王都有支持者,也因为将才凋零,府兵的将领渐渐就换不动了。
一世,虽然不到么严重的地步,但也已经隐隐始有迹象,部分州两三年都不换一次,更有的偏远地方,因为朝廷派去的人水土不服,原来的人便长期占着位置。
西疆就是种典型的问题,因为毒物瘴气,加上山高皇帝远,那边的州府虽然每年往朝廷交足应交的,但除之外,跟划地为王也没么差别了。
在上一世,种穷山恶水之地,朝廷本也是不在意的,直到他们去煽动临近的州府,随后烽火燎原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加上朝中党派纷争,边境之地是朝中战火的蔓延,于是局势便失控了。
很时候,朝廷派去的人,水土不服的也就算了,若是身体能扛得住的,也被州府弄死了,推到谁不不服的身上。
颜卿卿以为沈少洲会派人去料,但她没想到他会亲自去。
如凶险,他之前竟没有给她透过一丝风!
当她是么?
颜卿卿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视线一直都是模糊的。她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提着裙裾,没注意前面有人,跟来人撞了个正着。
她闷哼一声,脚下后退了,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来人伸手勾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扶住了。
颜卿卿皱了皱眉头,抹了下眼泪,一抬头就看到了赵柏棠那张脸。
掌中纤腰柔若无骨,又细又软,可赵柏棠没摸够,就被颜卿卿推了。他也不恼,拈了拈指尖,味着方才上面那点触感,脸上却没有一丝亵渎的神色。
颜卿卿哭得妆都花了,眼睛鼻尖红通通,看着好不可怜。然而,时她对着赵柏棠,脸上又变得面无表情,仿佛刚才那伤的神色,是赵柏棠从错觉。
就是不肯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么?赵柏棠一脸玩味地看着颜卿卿,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疑惑:“怎么每次到你,你都是在哭?”
颜卿卿不想跟他搭话,想绕过他,却被他抬手拦住了。
赵柏棠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好建议道:“你样子也不太好到处走,我带你去后面的宫殿歇一会儿?”
她看起来有么好骗吗?颜卿卿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不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