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以听曲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方才听你们说,有人去珍熹堂闹事?这是怎么回事?”
沈鸾与苏娇齐刷刷地看过去,看得秦贤一激灵,目光不由自主地挪到一旁:“我听说开医馆会碰到不少上门闹事的,讹诈都算小的,严重起来还会涉及人命,若我能帮上忙……”
苏娇浅浅一笑:“这些事儿秦公子最好还是不要去想,安心养病才是要紧,云心没有那么脆弱,更何况如今也有人在珍熹堂给她坐镇,不必担心。”
她这一说连沈鸾都好奇起来:“你说的是谁呀?”
苏娇弯起嘴角:“苏白呀,他这几日都在珍熹堂待着,说有他在保准不会出问题,此人也是个妙人,难得的是医术也不错,怪不得云心总对他赞不绝口。”
沈鸾:“……”
这……就不能怪她了,大概是苏白看起来太好用,所以都可着他一个人祸祸,孩子也是怪惨的。
果然秦贤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微妙,好像他周围的人总会将这两人放在一块儿提及,他心里生出惶恐来,他与白云心之间的那条线,似乎越来越淡,越来越淡……
苏娇将银针收好,很奇怪地问秦贤:“你不疼吗?”
秦贤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有些发直,反应迟钝地摇摇头。
苏娇扯了扯嘴角,这种疗法相当痛苦,放血的穴位都伴着极大的痛感,寻常人就算是男子也会疼得忍不住出声,他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像失了魂一样。
可活该啊,什么东西得到的太容易了,便会觉得廉价,会轻视,现在后悔,从前的伤害就消失了?
苏娇并不同情秦贤,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才算做人。
……
第二日,沈鸾与苏娇一块儿出府去拜访九星。
两人来到那座小楼前,却发现周围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当初众心捧月趋之若鹜的光景。
“这是怎么了?”
紫烟过去问了回来:“少夫人,守楼的听说是您,请您进去,说九星先生给您留了东西。”
沈鸾与苏娇对视了一眼,走入楼中。
小楼依旧清雅,打扫得也很干净。
一位穿着布衣的老者走过来,精神矍铄,见到她们两人直接朝沈鸾弯了弯腰:“秦二少夫人。”
沈鸾讶异:“你认得我?”
“老夫不认得,只听先生说起过,直觉是少夫人。”
老者招呼她们坐下,并未上茶,而是去拿了一只匣子过来放在桌上。
“先生游历去了,他说总在一处待着素尺太无聊,所以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