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争取平局。等回到飞利浦球场,再好好招待拉科鲁尼亚。”
“教练,”罗本不服气的抬起头,“他们右路防守有漏洞”
“阿尔扬,”希丁克头也不抬,“你的膝盖比这场比赛值钱。”
他转向全队,“今天争取拿一分就行,等回到主场再收拾拉科。”
荷兰,阿姆斯特丹。
杜晨坐在化妆间的软椅上,手指摩挲着深红色格纹短裙的褶边。
羊毛面料带着冬日的厚重感,搭配修身剪裁的红白摩纳哥球衣,整个人既青春又干练。
黑色加绒打底袜包裹着她交叠的双腿,过膝长靴的金属扣在化妆灯下闪着冷光。
经纪人正眉飞色舞地翻着收视率报表:“知道吗?现在全荷兰”
一阵轻叩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小助理探头进来:“罗伊的经理克莱尔来了,说有几句话要交代。”
门被推开时,杜晨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边。
杜晨的警惕源于克莱尔与罗伊过分密切的工作关系:她不仅包办罗伊从训练到代言的所有职业细节,两人间那种熟稔到能自然整理领带的默契,以及总是先于自己掌握罗伊行程的特权地位,都让杜晨感到不安。
克莱尔迈着利落的步子走进来,一米七出头的身高在挺拔的站姿下显得格外修长。
她穿着件剪裁考究的象牙白高领毛衣,外搭深灰色西装外套,整个人透着股干练的精英气质。
“打扰了。”
克莱尔眼睛一亮,唇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亲爱的,你真漂亮。”
她的目光在杜晨身上流转,“像维米尔画笔下的珍珠少女,连光线都偏爱你的轮廓。”
杜晨一怔,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
她走近时,带着一股清冽但不刺鼻的气味。
克莱尔的笑意更深,补充道:“待会儿镜头前,记得让观众多看看你的眼睛。”
化妆师识趣地退到一旁。
克莱尔很自然地半蹲下来,这个动作让她的视线与坐着的杜晨齐平。
“听着,亲爱的。”
克莱尔用只有她们能听见的音量说,“待会无论他们怎么绕,记住三点。”
她竖起三根手指,每说一点就弯下一根,“不说具体人名,不拿别人作比较,只聊确实发生过的事。”
“比如问你对裁判的看法.”克莱尔轻声模仿主持人语调,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人突然鲜活起来,“你可以考虑说‘裁判的工作不容易’.”
杜晨点点头,“了解,毕竟不是所有故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