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找到在附近的牧雪。

这几天为了等待海族可能的搜查，他就命令牧雪在附近活动，寻找海族出没的痕迹。当渡歌视线移到牧雪身上，牧雪的属性也弹了出来。

对牧雪的属性，渡歌是相当满意。这个头号小弟在他亲手培养下，属性增长的不亚于他。只是系统的备注看的他满头黑线，同时也好奇牧雪到底隐瞒了什么。

“牧雪。”

“老大！”

看到渡歌来了，牧雪精神一震，站直了身子。渡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询问道：

“雪亦每天晚上去找你？”

“啊！”牧雪一惊，脸一红有些尴尬的回答道：“是……是的，老大你怎么知道的？”

“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渡歌老气千秋的口吻教导道，牧雪则是尴尬的低头。不过他好像忘了，说道节制什么的，他貌似没资格说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