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扮个医生要会医术，扮个生意人要会做生意还能赚到钱，有这种人吗？”

莫羽说道：司玉一阵无语，当他在吹牛。

莫羽继续说道：“化妆术分为两种，画描与换脸，画描很简单，一学就会，换脸需要特殊的药物与特制的人皮面具，比如说我现在这张脸，不用药水是换不掉的，这些工艺我都会教你，能不能学会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赌术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真正的赌术高手必定是一位记忆力大师，心理学大师，推算大师，在真正的赌术高手眼里没有运气这种东西。就拿扑克来说，他们能用记忆力在洗牌时记住所有的牌，用推算能力与心理压力给对手施压要到想要的牌。”

莫羽呼出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感应可以称为第六感，对危险的感觉，这是一种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以锻炼，但想要掌握更看重的是天赋，与生俱来的天赋。”

司玉看莫羽欲言又止，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当中，也没有打扰他，确认自己都记住了这些话后自顾自地嚼着肉块喝着肉汤。

过了一会儿莫羽回过神来，说道：“好了，大致的就先说这么多，现在就开始学吧，我先教你最基本的伪装术，也就是演技，必须先把你这整天冷着的脸矫正过来。来，先笑一个。”

“……”

……

半个月后。

司玉双眼深陷颧骨消瘦，穿着一身越南风格服装，如果是他的熟人看到此刻必定认不出他，仔细看的话却又能依稀看出他的脸根本没瘦下去，只是那块皮肤的肤色变了。此时他蒙着眼睛站在茅屋外的荒地中央，不断地躲闪着砸向他身上的石子。侧身起跳弯腰蹲伏，从同一方向射向他身体各处的小石子没有一颗砸到他。

忽然司玉大腿一疼，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大腿蹲下，拔出一根插在大腿上的牙签，怒吼道：“你又耍赖！”

莫羽此时已经卸下人皮面具，恢复了上次司玉见到他时看不出年龄的俊美面孔，他抛玩着手上的石子，缓缓走到司玉身边，冷笑道：“扔石子是带有风声的，凭感应与风声躲石子躲得再多都不算什么本事，你什么时候躲得了我的牙签再说。”

司玉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是没感应到你的牙签，而是你扔牙签的速度与牙签的体积我根本躲不了。”

莫言当做没听到他的话，说道：“别废话，你的天赋不错，这半个月我教你的这几样本事你也学到了三四分火候了，从……”

司玉打断了他的话，魅惑的笑着对他说道：“三四分？调配药水做人皮面具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