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惯的,最后还是答应了他这个无理的要求。
沈眠慢慢蹲下去,楚迟砚就静静地看着他动作,即使很慢,他也不会催。
只是看着小皇帝羞红得好像快熟透了的脸,没忍住摸了摸。
“好红。”
沈眠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动作却没停。
楚迟砚闷哼一声,赞赏似的摸了摸沈眠的头:“好乖。”
他就默默地看,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突然间,眼前猛地有些混乱。
画面一闪而过。
像是出现幻觉似的,楚迟砚看见面前的人换了一副模样,沈眠还是沈眠,不过神情却是卑微、害怕、抗拒无助又绝望的,那种恐惧和麻木仿佛快要将他压垮。
那不是该出现在沈眠脸上的表情。
看不到一点生气,只有浓浓的,被腐蚀腐烂掉了的气息。
他是沈眠,又不是沈眠。
楚迟砚闭了闭眼,重新睁眼又回到了现在。
什么都没变,沈眠还是这个沈眠。
但他却不想再继续了。
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是楚迟砚将他拉了起来。
沈眠眼睛里涌了些生理泪水,一脸懵懂:“怎么了啊?”
楚迟砚说不清,方才那画面明明就是幻觉,但又觉得无比真实。
他突然有些喘不过气,将衣服整理好,让沈眠坐了上来,抱着他才感到一点安心。
沈眠觉得楚迟砚有些不对劲,抱得他很紧:“到底怎么啦?难道你是嫌我做的不好吗?”
他有点委屈:“我、我都说我没做过了……”
“不是。”楚迟砚打断他,用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去温柔又急切的亲:“你做的很好,陛下很乖。”
他吻过沈眠的眉眼、鼻子、下巴,最后才吻到唇上:“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做种事,以后我们都不做了。”
他不想再看到小皇帝那种绝望麻木的眼神,那种看起来好像你能让他做任何事,再亲密无间,可实际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无比远,越能亲密就越遥远,如果小皇帝有什么事,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来都是沈眠掌握着他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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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封后大典加小太子的满月宴。
封后大典有很多流程,沈眠穿着一身华服,哐哐当当的一身衣服可能有几十斤。
重死了。
楚迟砚把一且都安排好了,他只用露个面儿就行。
他陪着楚迟砚祭祖、接受百官和百姓的叩拜,一时间还有些兴奋。
没有人说他的闲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