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含住她那张一直不断说话的小嘴,吮得两人津液直流才勉强停下。
他粗哑着嗓子说:“不饿了,我去给你做吃的。”
说是这么说,但乔启依旧在钮书瑞身上驰骋了一会才翻身下来。
阴茎一抽出,里面的精液就开始往外冒,然而乔启没看多久,就看不见了——钮书瑞翻身钻进了被子里,三两下把自己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留念。简直是“过河拆桥”,就像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让他操了。
乔启看得发笑,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这幅模样可爱极了,像极了小时候的她,心瞬间就化了。
但笑意很快又淡了下来,她要是可以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他从来不介意钮书瑞有小脾气,甚至挺喜欢的,可惜钮书瑞平时几乎没什么脾气。
最近有是有了,却都是在跟他作对。
乔启走到厨房,发现早上给钮书瑞做的饭菜几乎都没怎么动,他皱了皱眉,难怪她即便这样了,也喊饿。
考虑到钮书瑞此时的状态,乔启只热了汤。
等待的时间其实不算久,但对于一直处于温柔乡的阴茎来说,十分难忍。
他靠在橱柜上,一边想着钮书瑞,一边撸动阴茎。
等乔启回去时,钮书瑞几乎已经熟睡,他翻身上床摸了摸她平坦的肚子,此时在小腹的对比下,肚子仿佛凹进去一块。
他把钮书瑞抱在怀里,用嘴喂着她把汤喝完。过程中她一直很乖,她似乎真的饿极了,在他离开时,还张着嘴追了一下。
唇瓣上泛着油光,变得亮晶晶的,乔启没忍住,扶着阴茎直接操了进去。
因为重力,钮书瑞几乎是一坐到底,她闷哼一声,听起来十分委屈,乔启却没给她适应时间,抱着她的腰迅速操弄起来。
这个姿势让钮书瑞饱受颠簸,胸前的嫩肉剧烈跳动,乔启低头咬在上面,压着钮书瑞不断往后倒去,毫无支撑的她极度不安,身体本能地绞紧了乔启。
乔启像是怎么都做不够一样,缠着钮书瑞做了一个晚上。
钮书瑞第二天清醒时,便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身体也难以动弹。
她吃力地睁开眼,大脑怎么也没法专注思考,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乔启走了进来。
他浑身赤裸,精壮的身躯暴露无遗,这还是钮书瑞第一次看到乔启的身体。
弯曲的阴茎自然下垂,青筋也乖巧地收敛起来,这让它看起来不是那么可怕。
然而就这么十来米的距离,钮书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