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前问道,只是他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所有人都躲在了远处,看着站在钮书瑞办公室前的乔启。
他浑身发抖,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疯魔似的盯着紧闭的房门,双眼用力到额角青筋鼓起。
乔启缓慢地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竟被他作出了十分艰难的感觉。就像是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需要依靠外力才能做出动作。僵硬的宛如提线木偶。
只见他双目如魔,面无表情的脸慢慢露出笑容,“我没事。”
说罢,便抬腿离开,脚步越来越快。所经之处没有人敢靠近,统统避开了他,就连前来治疗的病人也感到胆战。
他们都见过乔启。
他是大家心中公认的翩翩公子,与他交流只会有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才会让他变成这样?
众人纷纷小声交流起来。
闻讯赶来的一些心理医生见到这一幕,只是无言地摇头。稍微有点资历的都能看出,乔启这哪里是经历了什么事情。
分明是之前隐藏的太好。
果然,最好的心理医生就是病情最重的心理患者。
……
乔启气急了,钮书瑞怎么能撒谎,怎么能对他一而再再而叁的撒谎!
他明明才告诉过她,以后不能再这样单独治疗病患。她为什么那么不听话,还把门反锁?
她知不知道,即便她不肯发出一丝娇喘,他同样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叶离把她压在门上的声音,在她身上喘息的声音,和她交流的声音……他通通听见了。
明明不该听见的,办公室隔音效果那么好。老天爷却像是故意的一般,偏要让他听见。
叶离又算什么?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操她?
钮书瑞是他的,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阴茎颤抖地勃起,似乎和他有着一样的愤怒。乔启低头扫了一眼,将白大褂扣紧,继续朝前走去。
钮书瑞在想什么,他简直一清二楚。
从她中途的沉默开始,他就知道,她心里在想着怎么同时应付他们两个。
把包递给叶离让他离开这个行为,看似是把乔启放在了优先位。但实则上,是把两人放在了同一水平线。
包是她外出都会随身携带的物品。钮书瑞是有领地意识的,她待人虽亲切,但往往透着疏离,永远礼让叁分。
这曾经是他很满意的一点,但如今,也是他最痛恨的一点。
这样的她怎么能轻易让别人拿自己的物品?他们没有资格。
明明只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