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认识刚刚那个人。
简柘有些委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薄薄的唇抿了抿,好声好气道:“我衣兜里有糖。”
“谁要你糖!”
顾兰溪气恼地在他身上一扭,不小心扯到伤口,哎呦一声重新趴回了简柘背上。
“疼?”
简柘因为她刚刚那不老实的一闹脚步晃了一下,又听到她的痛叫,像是哄小孩儿一样把她往上颠了颠:“马上就到了。”
“哼。”
顾兰溪气哼哼地将脸扭到一边,想了想,报复性地将脸上的泪珠全抹在简柘衣服上。
简柘背着顾兰溪向前走,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上贴上了香香软软的一团,她脸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与之一起晕开的是浅浅的湿意。
他有些无奈地勾起唇角。
过来好一会儿,平静下来的顾兰溪突然开口。
“我重吗?”
声音带着刚哭过后的软糯,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
因为是趴在简柘的肩上,说话间她温热的气息划过简柘的脖子。
麻麻痒痒的,简柘的脊背绷直了。
“不重。”他说。
顾兰溪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向他的衣兜伸手。
简柘很配合地将压住口袋的手挪开,温声道:“还有巧克力。”
顾兰溪撕开糖纸,将奶糖放入口中。
过了一好会儿,她委屈巴巴地重新开口:“没有第一了。”
“第三也很好。”他这样说着。
顾兰溪失落地垂下头,抠着自己的指甲:“我原本是像把金牌送给你的,现在只有银牌了。”
简柘的步子稍稍一顿,很轻微,顾兰溪没有发现。
“还想明天你跑三千的时候陪你跑一段的,现在也不行了。”
沉默了一会儿,简柘开口:“运动会不让陪跑。”
顾兰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恼怒地薅了一把简柘的头发。
简柘没反应。
顾兰溪很失落地垂下了头。
之前简柘对她还算好,她还在心底暗戳戳地想,他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
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是她自作多情了。
大猪蹄子!枉费她精心准备的那么多东西!是不是在简柘想心中,她也就只是一个会做饭的朋友?那种不过是很普通朋友的一员?
疼痛让人情绪化,顾兰溪在心里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