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力不从心。
云瑶好些时日没再出现,齐落的神经质消退了一些,偶尔在下人的搀扶之下外出走动,补气补血,将身子养回来。
下人扶着他路过回廊,他抬目看了看水榭下方的湖,蹙起眉来,看见湖中有什么闪闪发光的一点东西。他指着那样东西,吩咐下人:“捞起来,予孤看看。”
随从连忙称是,动作很乱的将东西打捞上来,呈到齐落面前。
那是一张银色的鳞片,不大不小,托在掌中很轻的一片,在阳光下焕发出很瑰丽的散光,银得五光十色。
齐落捏着鳞片,神色阴晴不定,打捞的下人顿时有些忐忑:“王爷,是否要拿去烧了这鳞片……”
“不必”,齐落拢起手掌,“我要好好的收集起来。”然后记住云瑶带给他的每一个屈辱,他迟早要一样一样的还回去。
他走了一阵,觉得小腹隐痛,于是吩咐下人将他带回去。
哪怕休养得再好,身体终究还是落了毛病,大夫说他当初的手段实在太过粗暴,硬流,导致再孕的几率会下降很多,而且胞宫受了损害,寻常时候或者受了寒都可能会腹痛,只能通过喝药慢慢调理治疗,一切都以养好气血为先。
齐落对这结果不屑一顾,甚至巴不得将体内胞宫剜出扔掉,骨子里的强势与傲慢让他着实恨恼了这玩意儿。
他被抬回卧房安置在床上,又批了会儿奏折,受不住了这才伏在床上小几休憩,嘴唇淡白,眼下有点青黑,都是被这些时日连续不断的腹疼给折磨出来的。
侍从为他披上毯子,小心的阖上门出去。
蘭无忧正在屏风后面沐浴,臧锋走之前将他浑身上下弄得乱七八糟,这让他很是羞恼,打消了去摄政王府看望伯良哥哥的念头。
蘭无忧一边抚着手臂上的吻痕一边皱起鼻尖,有些忿忿。
臭流氓,净会捉弄于我,下次再也不让你碰了!
他呼啦啦的站起来,带出一片水渍,正要呼声让外面的侍从进来伺候换衣,屁股忽然被一只大手捏了一把。
“呀!”
墨麟将他的细腰一环,眼带笑意:“莫要叫唤,是我。”
蘭无忧闻言便放松了下来,使劲儿推他,气呼呼道:“就知道吓唬我。”
“嗯,”墨麟攥住他一只绵软的拳头,“是我的错,下次不这样了。”
他一凝目,手指在蘭无忧身上的痕迹流连:“我的好无忧,看来你这几日过得着实不错。”
蘭无忧被他弄得痒,也有些心虚,闻言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