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影响的。
“想吃东西吗?”他慢条斯理的朝对方道。
陶梓平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没有回答。
上次郁华舟也朝他问过这个问题,他说他想吃肉,于是郁华舟真的拿了一块生肉过来。然后当着他的面用一根绳子钓在他前面够不到的地方,让他眼睁睁看着肉块沾上灰尘和泥迹,被蟑螂爬过,被苍蝇叮过,也被老鼠啃过,吊在那里放了整整三天,已经发绿发臭了,里面生出蛆来,然后才放在他够得着的地方。
他那时候刚被关进来不久,知道郁华舟这是故意折辱他,满腔恨意,根本不认为自己会对这种变质的东西产生食欲,遑论是吃掉它。
但是在他饿了两三天滴水未进之后,他就疯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沾上了那散发着恶臭的血水,地上的肉块已经不见了。
当底线被一再突破时,他已经不会再想得起来自己曾经有没有过洁癖这种东西。
郁华舟给什么他就吃什么,吃不饱他就只能向对方哀求再多给他一点点,然后看着郁华舟含笑远去,等下一次再来的时候果然会带多一点点食物过来,但也不过是一点点,但陶梓平不在乎,他现在最惧怕饥饿和疼痛,只要郁华舟能给他那多一点点的奖励,他都能立马放弃自尊去向郁华舟摇尾巴乞怜,像一条被驯服的狗。
寄生体的存在已经将他同化成一个满脑子只有食欲、没有理性和自尊的动物。
郁华舟翻阅了一下操作台那册厚厚的记录文本,将册子捞起来,喟叹道:“也该差不多了。”
陶梓平迷茫。
郁华舟转身对着他,面色平淡:“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害过多少条人命?”
“不过我猜你应该不会特意去数,毕竟被你背叛的人都已经死了,除了我和阿棠。”
“我应该早就该要了你一条命的,但是我总是在想,以你的脸皮在我身边到底能够待多久,”他轻笑一声:“结果出乎我的意料,长达三年之久,你这个人实在很有趣,跟我很像。”都很会装。
“不过看你看得久了我也会有点烦,阿棠也肯定不喜欢你,你现在该上路了,”他抱着那记录满数据的大册子,用手指刮了刮册子边缘:“上次替你挡那一箭真是我鬼迷心窍,有些过于自信了,”他轻叹一声:“索性阿棠还是在意我的,没有用那些带有剧毒的木箭,不然我现在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不,不,你不能,”陶梓平反应过来,猛的要向他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