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上药。”
“上药?”周虞瞳孔地震:“上什么药?”
二十分钟后周虞躺在沙发上一脸通红的生无可恋。
沈庆雨关切道:“很疼吗?”
周虞:“……”脸更红了,无法回答。
这他妈怎么回答,要是真的很疼那现在他还会在这里?他会说疼过之后爽得一批这种虎狼之词吗,死要面子的周总当然不会。
所以周虞脸上的温度一直烧进脑子里,他就像只鸵鸟一样,在沈庆雨的目光下缓缓把头埋进了沙子里。
轻微的低笑声传来,有只温热的手掌挠了挠他暂时处在浆糊状态的脑袋,沈庆雨的声音低不可闻:“谢谢你。”
谢谢你,哪怕是屡次拒绝过后,依然愿意拉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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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美欣七天后才回来的,精神是肉眼可见的萎靡不振。
寄养在宠物店许久的狸花猫终于回归妈妈的怀抱,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钻破那层罗美欣自己用白纸补贴起来的纱窗大洞,然后扒着阳台栏杆望眼欲穿。
第一个发现罗美欣回来的人还是周虞,叼着烟在阳台里透风,由远及近的喵叫声稳稳的钻进耳朵里,周虞很想拎着它的脖子恶狠狠的痛斥你是一只雄风振振的男猫猫,尽管做过绝孕手术,但能不能别整天学人家小母猫天天嗲里嗲气的。
然而狸花猫扒着栏杆小圆眼睛目光炯炯,殷殷切切,满脸藏不住的相思之苦溢于言表。
周虞看得牙酸。
没见过这么苦情的猫。但是一想到这苦情的小模样是对着沈庆雨去的,周虞又有点不爽。
罗美欣出来阳台收拾东西的时候,正巧碰上周虞。
“终于回来了?”周虞两手搭着阳台边缘,吐出一股烟,“瞧瞧你家猫那不值钱的样子,眼巴巴的在望着谁呢?”
“呦,”罗美欣看看他,“几天不见,周总出现在这里,是终于取得小阶段性胜利了?”
她凝目细看了看,又觉得不对,周虞那狗男人脖子上分明映着几颗小草莓:“行啊周总,不错啊,终于把人搞到手了?”她举起两手装模作样的拍了拍:“不错不错,给你鼓个掌,您这是里程碑式的功成名就,祝贺您。”
周虞轻嗤:“少在那阴阳怪气的,你内分泌失调?”
罗美欣将阳台上的对肉盆栽收起来:“你老姐姐我给你助攻这么多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讲我就有点伤心了。”
周虞看出点眉目:“你在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