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好似正在极力抑制着什么。
他攥着锦被死死咬住牙口,半点声音也不肯发出,宴清都推门而进时正巧看见了他瘫软无力面色潮红的模样。
几日前御医的叮嘱早被他抛到了脑后。
床上的风景实在太过艳丽无双,单是对方半睁不睁的朦胧双眼就已经足够叫他欲望焚身。
宴清都喉头动了动,从门口走到床边,伸出手去,碰到了他如缎料般软滑的青丝,手指往上,将他发红的耳垂捏在手里,慢慢揉搓。
咚。
不长记性的二皇子被戊七翻身一个手刀砍晕在地。
门外的侍卫闻声闯进来,却见二皇子正急切的趴在禁奴身上上下其手,喉头呵斥:“滚!别进来打扰本王,退出去,听到什么都不准再贸然闯进来。”
侍卫诚惶诚恐,以为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忙忙合上门退出去,守在外面不敢再进来。
宋本卿一脚把身上的人踹开。
咚。
本就已经昏迷的二皇子陷入了深度昏迷。
这回没有人再进来。
他摸出发间的铜丝□□几下,捅开了床尾的那把寒石锁,活动活动手脚,将宴清都扔在床上。
这人有很特殊的癖好,喜欢让别人痛苦,原身死之前在他手下遭了不少罪,最后被他玩弄至死。
宋本卿身上自己用内力逼出来的潮红和热度已经褪了下去,他摸摸脚踝上故意挣出来的青紫,眼皮微阖,跃上梁顶离开了殿宇,来到这方外围马厩里,视线搜寻,最终锁定了躺在马厩里睡觉的,一个最为壮硕的身影。
就是你了,弟弟,今晚送你一场好梦。
宋本卿赤脚跳下来,细碎的声音惊醒了那个马夫,对方甫一睁眼,忽然撞进一袭令人沉醉的深棕色星河里。宋本卿的眼睛与他对视,语调奇异而缓慢,像一支令人舒缓的摇篮曲:“天黑了吗?”
马夫喃喃:“天黑了。”
“对,天黑了,但是夏天还没走。”
马夫拧眉,“没走……热……”
他摸摸脑门上睡出来的汗,发达的臂肌和胸肌挤在一块儿。
“热,还有点躁是吗?”
“嗯……”马夫吞咽了一下,有点口干。
“想要?”
马夫又吞咽一下,意识混沌且迟疑:“想……”
宋本卿慢慢引导他,一点一点将人带往深度催眠。
待差不多了,他对他道:“跟我来。”
他将马夫带回宴清都的寝殿,指着床上的人对他道:“她在那里等着你,已经等你很久了,不要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