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除此之外,六号和七号尸体的胃溶液里,还有未消化完全的大豆残留。
所以啊,六号和七号应该是认识的,可能是住的同一间房。”
“七号是个女的吧?”
“就你聪明!”
温玲笑了笑:“幸好这些尸体是叠着烧的,再烧个一时半会,这些器官都没用了,胃囊都检测不出东西来。
对了,七号尸体耻骨软骨有撕裂的情况,耳状关节面有虫蚀样缺损……”
“已婚妇女?生过孩子的?”
温玲瞪着杨锦文:“不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在哪里学的?”
“我学过医。”
“吹吧你。”温玲用左手揉了揉右边肩膀。
“对了,你刚说的鱼刺,是什么样的鱼刺?”
温玲想了片刻,回答道:“什么鱼的鱼刺,我也搞不懂,我们测量了一下,长度在0.5到1.2毫米,肉眼看不到。
打开六号尸体的胃囊,我们用漏勺把胃溶液过滤了一遍,用显微镜看到的。
这么细小的鱼刺,应该不是腹刺,也不是背刺,可能是鱼鳃旁边的缘刺。”
杨锦文道:“辛苦你了,又是开颅,又是解剖,给了我们这么多的信息。”
温玲笑了笑:“那你得请我吃饭。”
“必须的,等哪天有空,咱们吃火锅去。”
温玲点头:“好的,你可以滚了!”
杨锦文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滚吧!”
杨锦文离开后,解剖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儿取下口罩,看了看他的背影。
温玲赶紧站起身来:“爷爷,您累了就歇一会儿。”
温仁宇笑道:“你把我拉来熬大夜,就是为了这个小子?”
温玲很诚实:“我男朋友,怎么样?靠得住不?”
“小伙子不错,你爸知道不?”
“哈哈……”温玲笑出声来:“咱俩还没谈呢,我爸那人您又不是不了解,他都不太爱管我的事儿。”
“你爸眼尖着呢,干了一辈子的刑侦,他还看不出来这小伙子的为人?他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是吧?”温玲笑的眉眼弯弯,像是月牙一般好看。“爷,我带你去后院活动活动筋骨,给你说说杨锦文这个人。”
走廊的拐角,杨锦文看了看温玲爷俩的背影,然后转过身,迈向台阶。
等候在一边的蒋扒拉和富云,立即向温玲的背影奔去。
城南大队的人见状,也赶紧跟上,生怕落后一步。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