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乐。
何金波翻了一个白眼:“记着啊,你也是拿过二等功的人了,队里的那些老家伙使唤你,你该拒绝就拒绝,别当老好人。你早就不是实习警员了,明白不?”
“师父,我晓得。”
“你晓得个屁,江建兵和徐国良那两个混蛋,整天把你当牛马使唤,你以为我眼瞎啊?
给我争点气,什么时候也弄个中队长干干,不然,我对不起你爸妈上回给我送的土鸡蛋。”
猫子点头,看向窗外的白霜。
距市区五公里,岭蒙县的一片山头便是目的地,下面的公路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车队停下来,w警和公安跳下车,开始维持秩序。
一些新闻记者已经早一步赶来,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来看热闹的老百姓,把公路围的水泄不通。
一辆由丰田海狮改造的囚车押送胡爱华,在车的两侧,站着两排持枪的w警。
看守所的公安把后车车门打开,胡爱华戴着脚镣和手铐,坐在最里面。
杨锦文他们下车后,也跟着过来。
一群人围着车尾,注视着车里的胡爱华。
法院审判的很快,7月底移交检察院,8月份审判,11月判决,12月初,也就是今天,便是执行日期。
胡爱华涉嫌诱拐、绑架、囚禁、杀害八名女性和即将出生的婴儿,并且抗拒执法、隐瞒犯罪事实,罪大恶极,犯罪事实清楚,判处死刑。
其中的隐瞒犯罪事实,经查,通过省厅物证中心的dna鉴定,张倩肚子里的孩子,和胡爱华的dna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八。
和他父亲胡书生的差异稍大,也就是说,并不是如他所说那样,张倩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父亲的,反而是他的。
他父亲胡书生也不是被冤枉的,从地窖里提取到了他父亲的毛发,乃下体毛发,证实他确实侵犯过多名受害人。
其中,地窖里铺着一张破棉絮,经过检测,上面残留了他父子俩的精斑,这也是铁证如山。
胡书生也多次去城里购买避孕套,以及农药、塑料薄膜等等。
从中,并未检测出第三人犯罪,此案定案。
杨国昌和温墨从市局的车下来,其他人纷纷给他俩让路。
温墨走上前,盯着胡爱华,问道:“你还有什么心愿没有?”
胡爱华低着头,没有回答。
之前,他在法庭上一直在申辩,他是为了艺术,不是真的想杀人,但对张倩肚里的孩子的鉴定,戳破了他的谎言。
艺术,鬼的艺术,无非就是满足自己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