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王笑道,“父王既然叫我来,就是暗示你,他已经知道你装病了,你还是随我去吧。”
衣沐华看着小安王,“若你父王让我留下,我可以拒绝吗?”
小安王笑了笑,“上一个拒绝我父王的人,坟头已经长草了。”
衣沐华长长叹口气,小安王又道,“我问过木贡了,知道你这一年落草为寇,你又是何必呢,怀有谋略,却甘心为匪,留在我大陶国做官不好吗?”
“我是大平国人,不会为别国办事。”
小安王不解道,“那你为何做细作,出卖自己大平国呢。”
“既然你们知道我是细作,就不怕我又该心意?”
小安王摆头,“眼下我们需要人拓宽疆土,你是不二人选,至于你的过去,我们稍加注意就好。”
言外之意是,她就算留下给大陶国效力,也得受到监控。
果然中途改志的人,还是会被人怀疑啊。
衣沐华见躲不过比烈王的召见,唯有随小安王见他。
比烈王正站在花园的池塘边喂鱼,见到衣沐华后说道,“你的头好些了吧。”
“托王上的福,好多了。”
“为了治你的头疼,我们可费了不少药材呢,什么人参灵芝,一样都没少。”
衣沐华顿了顿,敢情他是舍不得药钱?想她付药钱?
“我们大陶国有个规矩,不养闲人,你应该明白我想说什么吧?”
“王上,我这样三心二意的人,你们敢用?“即便我留下,大家不会信我的。”
“只要你答应留下,寡人就相信你。”
“王上您信,一起共事的人不会信,同僚之间,若没有信任,是办不成事的。”
来的路上,衣沐华已经想清楚,与其直接拒绝,不如说自己留下没有用处。
“这事你无需操心,我会让军师处理。有军师在,别人敢质疑你。”
衣沐华要再说话,比烈王猛地捂着心脏,脸色惨白,衣沐华忙上前扶住,“王上,你哪里不舒服?”
“心,心,”比烈王说不出完整的话,他颤抖指着心脏。
衣沐华寻思莫非他有心悸?
方才小安王带她来后,就和宫人们退下,眼下四周无人。
她正要喊人来,头后一疼,紧接着她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衣沐华才醒来,醒来之后她发现手上握着匕首刀柄,匕首的另一头插在比烈王的胸口上。
衣沐华一惊,松开刀柄,紧接着一声惨叫,旁边送茶的宫女尖叫。
衣沐华正想辩解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