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及家族,这从何说起?”
公孙照说道,“大陶国自从得到虞山繁星后气焰嚣张,屡屡越过边境,滋扰我大平国人,害得我等受边境将士受苦。”
原来大陶国得到虞山上的矿石后,便如虎添翼,壮大铁骑部队。
大陶国士兵自觉神勇非常,不时侵犯大平国边境,半个月前,抢夺大平国边境的一个村落。
公孙照是那个地方的戍边将领,发生这样的事,平成王怪罪于他,降了他的职,罚他的一年俸禄。
他心存不平,便将气撒在衣沐华身上。
衣沐华知道前因后果后说道,“大陶国欺人太甚,你大可禀明圣上,请他派兵加强防御。”
“圣上自有他的安排,但你却是这场事的源头。若不是你让他们得到虞山,他们岂敢如此放肆。”
“我看放肆的人是你。”
西候斥责声传来,厅内的人皆是一愣。
下人推着西候进来,他阴沉着脸,“这么大的人了,说话不带脑子,枉你是个将军,我们失去虞山是她一个人能左右的?”
公孙照头垂低,身子僵硬得像根木头,显然平时很怕自己的叔叔。
大伯母护子心切,“外面都传是她放出的风声,怎么不是她的错了。”
西候瞪眼:“真是她传出消息,她早就被圣上砍头了,还会站在这里?”
大伯母:“怎么不能,仰仗你的袒护呗。”
衣沐华能脱身,除了证据的推翻,还有西候和颜宝力保,否则衣沐华不可能全身而退。
公孙珑轻扯她的衣袖,暗示她别说,他赔笑道:“二弟,她什么都不懂,说错了话,你别见怪。”
西候哼了声,“衣沐华是我的儿媳妇,我不喜欢人对她说三道四,谁要再敢说她不是,别怪我翻脸无情。”
衣沐华本以为西候是为了家族颜面保自己,不曾想他此时挡在自己身前,隔开公孙家的闲言。
西候相信她,衣沐华心中一热,颇为感激。
西候放话,谁敢忤逆,大伯母和公孙照闷头不语,公孙珑说道,“既然二弟你没什么,我们也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三人灰溜溜走出西侯府。
待他们走后,衣沐华想说谢谢,西候先开口,“你好歹曾是让人胆战心惊的诸监司使,怎么连个公孙照都对付不了。”
衣沐华闷闷道,“我也不知他会一见面就找茬啊。”
西候哼了声,“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诸监司使真是白当了。”
“我想着他们是自己人,该以礼相待,谁知他们不拿我当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