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没有抵达虞山,而你们受到的消息是大陶国军师故意放的。”
周位正顿了顿,“不可能,我的消息来源一向准确。”
颜宝从袖中掏出两封信,“大陶国军队从大陈国境内绕到海边,再登船前往虞山,是以我派诸监到大陈国打探,他们得回的消息都是昨日大陶国军队才登船。”
颜宝双手奉上,宫人将信呈给平成王。
平成王阅后说道,“依照你的意思,他们是为拖延时间而做的这一切?”
颜宝:“正是。”
平成王:“照你们的意思,是朕上了他们的当?”
就算是事实,做臣子的也不能直言,张丞相说道,“大平国安定得来不易,圣上有所思虑,也是应该的。”
周位正:"全怪衣沐华,若不是她泄露出去,我们也不会如此被动。圣上,是她令我们失去虞山,可不能轻易放过她。”
失去虞山,总该有个人顶罪,此是衣沐华是不是细作已经不重要,而看平成王会不会让她做这个倒霉蛋。
门外宫人说道,“西候求见。”
公孙束尚未正式接替西候爵位,是以两人称呼没有变。
平成王哼了声,“今日朕这里可真热闹啊,传,让龙闵候一起进来。”
西候被公孙束推着轮椅进来,西候欲行礼,平成王挥手,“西候腿不便,礼就免了。”
西候恭敬道:“多谢圣上体恤老臣。”
平成王:“西候此番前来,是为衣沐华吧?”
西候:“正是,听说她被怀疑是细作,老臣不得不来。”
平成王:“朕并非平白无故冤枉她,人证物证都有,她又无法自辨,很难叫人不怀疑。”
西候:“圣上相信物证人证,老臣却相信人的所为,一个人行事以国为重,以民为先,这样的人就算是说破天,老臣也不信她存异心。”
周位正哼了声,“她杀我弟弟,算什么民为先。”
西候横他一眼,“你弟弟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心里没数?挪用军银放高贷,排除异己,这样的人算民?”
周位正脸红,西候又道,“此次虞山失利,是我儿部署失误,既然做错,就该承担。”
西候后来,却猜到平成王想找人顶罪的心思。
张丞相帮公孙束说话,“百虑终有一疏,侯爷比较年轻,难免有遗漏的时候。”
公孙束跪下,“错就是错,容不得狡辩,臣的错,臣愿领罚。”
平成王沉吟,“国事关乎千万人,既错了,是该受罚,即日起,免去你侯爷之位,罚三年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