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公孙束把衣沐华拖到船舱,然后关上门,对衣沐华道,“把衣服脱了。”
虽说两人是新婚,又分别几日,那也不该如此心急吧。
见衣沐华站着不动,公孙束走上前扒衣沐华衣服,衣沐华捂住,“那个,外面全是人呢。”
“我关了门。”
“那也不成,声音会传出去的,往后你叫我怎么见人。”
“声音传出去就传出去吧。”
“不行,我可不想被人在背地里笑话。”
公孙束沉吟,“那个,夫人啊,你想歪了。”
衣沐华顿了顿,“是么?”
公孙束拿出一瓶药膏,“听说你被他们逼供,我想给你敷药。”
衣沐华干笑两声,“敷药啊,早说啊,这伤疼死我了。”
她解开腰带,露出肌肤。
公孙束见道道伤痕分布衣沐华全身,眼眶变红,衣沐华知他心里难过,“他们是做戏,也没打多久,这些伤看着吓人,其实不疼。”
公孙束垂头,无比自责,“抱歉,是我失算了。”
“真不疼,上了药两天就好。”
公孙束挑一块药膏,轻轻抚在伤口上,“若是疼,你就叫出来。”
衣沐华身上的是鞭伤,伤口看着不大,却十分深,尽管过去两日,伤口都没有结疤,稍微触碰,都是剧痛。
公孙束已经万分轻柔,伤口依旧疼痛,衣沐华不禁倒吸气,公孙束顿住,“我手力太大了么?”
“没,这药膏清凉,我一下子没适应,你涂吧,没关系的。”
公孙束继续给她上药,“待伤口结痂了,我去问师叔要祛疤的灵药,应该不会留疤。”
“如果留疤,你介意?”
“我是担心你会,女孩子不都计较这个么。”
其实衣沐华也不是很介意,以前训练时留下的大小伤疤也有,她全没在意,不过公孙束既然寻了,她涂就是。
擦完药膏后,公孙束又道,“师叔的药很管用,坚持擦一段日子,保管比原来还光滑。”
衣沐华并不多想伤痕的事,可公孙束再提,衣沐华倒有些介怀了,“三岁,我怎么觉得你比我更介意啊。”
“我只是不愿你身上有疤。”
“如果真有,接受就好了。”
公孙束摆头,“不成的,那不美观。”
衣沐华忽然想起公孙束患有强迫症,也就不愿与他多说了。
待衣沐华穿整齐衣服,公孙束握住衣沐华的手,“这几日我很想你,今日你再不引他们来,我就想带人围攻鹿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