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却是因为病了。”
西候之所以坐着,不是什么练武累了,而是下半身不便行走站立。
经过公孙束一说,衣沐华觉得大有可能。
“这么说来,他赶走旧部下,是不想他们知道?”
公孙束忧色深深,“极有可能。”
忽然他停下步子,衣沐华顺他眼光转头,见一名汉子走进间赌坊,没来得及开口问,公孙束便快速追去。
衣沐华知公孙束认识那人,一并追过去。
进了赌坊,公孙束左右张望,坊内人多,大家低头盯赌桌,一时间也看不清脸。
公孙束挨个搜,终于在一张赌桌前停步,他拍了拍那人,那人回头,见到他后呆住,“小侯爷,你,你怎么在此。”
赌坊内喧闹,不宜谈话,公孙束指了指外面,那人随公孙束出来。
三人到了僻静的地方,公孙束忍不住问道,“顾叔叔,您怎么不在军中,反而在赌坊呢?”
原来这人就是公孙束之前要找的顾副将。
顾副将叹息,“那里没我位置了。”
“怎么会,你替我爹管理军队多年,对军中大小事物熟悉,怎么说没自己的位置呢?”
“侯爷有孙副将足够了,我,已经不中用了。”
顾副将话里饱含赌气,公孙束料想顾副将与自己爹有过争吵,问道,“顾叔叔,你知道我爹生病了么?”
顾副将眼睛睁大,“什么,侯爷生病了,得了什么病?”
公孙束隐晦道,“他下肢无力,无法行走。”
顾副将出神一阵,“怪不得老侯爷近来不练武了,又喜怒无常,想来是因为这病。”
西候要强,他病的事自然不会对外说,连公孙束都隐瞒,更不用说别人了。
“您是怎么离开军队的?”
“都是孙淼那孙子惹的,他小舅子死在一间饭馆里,他将人老板全家判罪,小侯爷,您说他小舅子自己烂喝,关什么老板什么事,定人家的罪,是不是公报私仇。”
“确实不该。”
“我听说了就找他理论,那孙子搬出侯爷,说侯爷也赞同,我不信说侯爷不是老糊涂,绝不会这么判。谁知这话被侯爷听到了,他忽然大发雷霆,骂我目无法纪,我当时不知侯爷生病,心情不好,火气一上来,就顶撞侯爷,侯爷便撤去我的职位,赶我出去。”
“你就没有回去求求我爹,你随我爹多年,他在气头上,不会真的要你走。”
“我也是这么想的,过了几日,我去府上要见侯爷,门口的士兵拦下我,说侯爷下令不见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