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并非傻子,见他前言不搭后语,又言辞闪烁,起了疑心,便不在夸赞他,至于保举他做将军一事,也没了下文。
事后梅映辉将宴席的事告诉颜喜,颜喜哈哈大笑,“可惜我不在,若我在定要怼得他无话可说。”
公孙束笑道,“正是怕你口无遮拦,才不敢让你去。”
一个梅映辉已经很难封口了,再多一个颜喜,公孙束非头疼不可。
颜喜瘪嘴,“侯爷,圣上知道这事是姐姐做的么?”
“圣上心如明镜。”
颜喜眉开眼笑道,“那他会不会召姐姐回来?”
公孙束摆头,颜喜泄气,“都两年了,也该回来了。”
“她犯的是大罪,别说两年,二十年都回不来。”
颜喜啊了一声,“你就忍心?”
“她犯了错,自然要承担。”
公孙束说完,转身回房,颜喜看了看梅映辉,梅映辉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
颜喜从芦院出来,回到自己府上,见正堂灯火通明,大喜跑进屋,“爹,你回来拉。”
颜宝见到颜喜,微微点头,“你个丫头,怎么现在才回?”
“我去芦院了。”
“芦院是两个男人住的地方,往后只准白日去。”
“那有什么关系,以前姐姐还跟他们同屋檐呢。”
提及衣沐华,颜宝顿了顿,“龙闵候可有说起她?”
“有啊,我还问他,姐姐几时可以回来呢。”
“怎么说?”
“他说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拉。”
颜宝面沉,颜喜搂着颜宝的手,“爹,姐姐也是你女儿,你就不能帮帮她么,她在乌塔种树,风吹日晒,多可怜啊。”
“龙闵候都不帮,我又有什么法子。”
颜喜想到方才他的冷语,心里就来火,“哼,他就是心狠,一点都不疼惜姐姐。”
“他已经尽力了。”
“你们都说他关心姐姐,我看不是,他就想姐姐回不来,他好娶别人。”
“即便你姐姐回来,两人也不可能。”
一个是位高权重的龙闽侯,一个是有案底又名声狼藉的人,两人绝无可能。
“为什么?”
颜宝知颜喜不会明白这些,也不多解释,“他们的事,你少掺和。”
颜喜嘟嘴,闷闷不乐。
颜宝想了一阵,“你是不是真你姐姐回来?”
“爹,你是不是有法子?”
颜宝点头,“你将她在乌塔狱营的消息传出去。”
颜喜呆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