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理的。”
“你说这事衣司使知不知道?知道了会不会揭发江海?”
风冠摆头,“不知道。”
其实他们心知,肖教头惹不起,衣司使多半不会管。
洋葱叹息,“风大,看来做肖教头的学生有特权啊。”
风冠大步往前,“别想了,找布防图要紧。”
两人前往兵部,查看布防图丢失的地方,希望从中找到线索,揪出长缨,得回布防图。
待两人走远后,衣沐华从门里出来,方才两人的话,她全听见了。
其实张丞相知道是江海所为,他不想节外生出,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顶罪的人无异议,张丞相不追究,衣沐华再提,在旁人眼里就是较真,是多管闲事。
今时不同往日,衣沐华是诸监司使,需放眼大局,旁人本来就不愿沾衣沐华,若为一点小事便闹得不快,往后还怎么与人共事,怎么护她的学生。
着眼全局的妥协,并非软弱,而是韧性生长,是必要的。
这些话不能对洋葱风冠说,身在高处,她就得承受寒风。
衣沐华回到衣府,正好刘氏在姚叶娘处,见到她回来,刘氏说道,“真是难得啊,我们衣大小姐在白日回府,您不是应该在诸监司日理万机么。”
刘氏不知哪根筋不对,衣沐华懒得理她,和姚叶娘说了两句话要回房。
刚走两步,背后传来刘氏酸不溜就的话,“衣大小姐好威风,见了长辈都不问好。”
姚叶娘替衣沐华解释,“华儿累了,妹妹你多多包涵。”
“谁不累啊,我儿在诸监司训练半年,累得瘦了两圈,却什么都没有。有的人啊,真是胳膊肘往外,提升别人,无视自己弟弟。她啊,就是怕弟弟强过她,故意打压。”
衣沐华可算明白为何刘氏阴阳怪气了,她怪衣沐华没有让衣流光参加诸监比试。
衣沐华本就心中烦闷,刘氏撞上来,她再忍不住,“我提的人都是平定流寇有功的人,你儿子什么功劳都没有,好意思与他们争么?当初我说带衣流光去,你非拦着,这会他无功,升不了提诸监,你有什么脸怪我?”
刘氏哼了声,“你别哄我,我打听过了,也有没功劳的人参与比试呢,”
“那是肖教头的学生,你有本事让你儿子认他做老师啊,做了他的学生,能不比试就平步青云呢。”
“认就认,赶明我就托人送礼,让我儿子认他做老师,日后我儿的官肯定比你大。”
衣沐华见不得刘氏如此嚣张,“既然你有钱送礼,不如给你娘家买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