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沐华出脚接球,提高球后喂球给周柔尊。
两人来回传球,玩得不亦说乎。
后来周柔尊没力气了,球一偏,往旁边飞,正好撞在来人的头上。
衣沐华看清来人是大爷周位正,周柔尊如临大敌,身站直双手放身前,“爹,我不是故意的。”
周位正看了眼藤球,一脚踢飞,“不好好练射箭,玩这个做什么?”
周柔尊浑身发抖,“我练完了箭,师傅,放我半天,半天假。”
衣沐华寻思周位正定是个严父,否则周柔尊不会紧张和害怕交集,以至于说话结巴,
但周位正厉声道,“说话给我利索些,别弄得像你舅舅一样。”
像舅舅一样,衣沐华默默重复这句,忽然怔住,公孙束的小名是小巴巴,岂不意味着公孙束曾经是结巴?
周柔尊应了句是,头埋在胸前,低得不能再低。
衣沐华本想帮说两句好话,但这是周位正的家事,她插手会招人嫌,只得说道,“大爷,大夫人身子不舒服,您要不要去看看。”
周位正厉色未减,瞪周柔尊,“去练武场射半个时辰的箭。”
周柔尊不敢忤逆,立即往外走。
周位正看了眼衣沐华,往屋子里走。
衣沐华自知留下多余,转身这回,心里一直想着,公孙束是不是曾经说话结巴。
为证实心中猜测,次日去探望公孙敏,她已经无碍,正在插花。
公孙敏见衣沐华来,递了一只花给她,“要不要试试?”
衣沐华摆手,“我不会。”
“不要紧,随意就好。”
公孙敏挥手,丫鬟将花篮和金剪刀摆在衣沐华面前,衣沐华本就跃跃欲试,选了两支花,插入花瓶里。
衣沐华没忘来的目的,试探问:“大夫人,我听圆了大师叫公孙束小巴巴,这小名可有什么来头?”
公孙敏淡然道:“没什么,就是随意叫的。”
衣沐华笑道,“我第一次听小巴巴居然想到了小结巴,你说好笑不好笑。”
公孙敏顿了顿,“你怎么会想到结巴?”
“脑子里一闪而过,该不会,是真的吧?”
公孙敏将剪刀放下,目光凝视衣沐华,“在他面前,你别提,他会不高兴的。”
衣沐华点头,“公孙束现在说话麻溜,大可不必介怀。”
即使结巴,也已经过去,她无法理解公孙束为何不能释怀。
公孙敏轻轻叹道,“你是他朋友,应该了解他为人,他凡事追求完美,容不得半点缺憾。”
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