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生有幸。”
能让人脉广又有钱的公孙束说出有幸,足见酒难得,衣沐华有伤在身,本不饮酒,听了这话举酒杯,讨了一杯尝。
酒入喉顺滑,回甘而清冽,确实是佳品。
颜宝似乎满意遇到懂酒的人,“既是好酒,多喝两杯。”
大家举杯,酒过两巡,颜喜忽然道,“爹,你说奇怪不奇怪,今日我在酒楼听人说,颜家匪和林家匪为争地盘打了起来。我们都已经走了,哪里还会打起来。”
颜宝愣了愣,“他们真这么说?”
颜喜点头,阿洲插话,“我以为是误传,特地去打听,出过海的渔民说双方正打得激烈,他们都不敢到外海捕鱼了。”
颜宝:“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洲:“三天前。”
颜宝沉默,颜喜道,“隆北海域只有我们颜家和林家两支海盗,不是我们,哪里还有第三海盗与林家打?”
阿洲:“说不定他们起内讧,狗咬狗,反正我们离开木鱼岛,也别管了。”
颜喜:“爹,看来我们走是对的。”
颜宝闷口酒,心里似乎装了事,不久颜宝离桌,只剩颜喜衣沐华等人。
颜喜瞧出颜宝不对劲,问阿洲,“爹最近在做什么?”
阿洲耸肩,表示不知。
颜喜:“你不是经常送饭进去吗?”
阿洲:“我放桌上就走,没注意。你是岛主的女儿,明日你去瞧瞧。”
阿洲虽是颜宝父女的仆人,但他从小与颜喜一块长大,两人只有主仆名分,平时相处更像朋友,所以他与颜喜说话随意。
颜喜瘪嘴,“我去就我去。”
公孙束忽然插话,“正厅挂了幅画,那画跟了你们很多年么?”
颜喜一脸茫然,根本记不起是哪一幅,阿洲想了想,“是上面有个太阳那幅?”
公孙束点头,阿洲回道:“那画是我在库房随手拿的。”
衣沐华笑道,“随手?听你的意思是还有很多?”
阿洲颔首,衣沐华和公孙束互视一眼,“能不能去参观参观?”
阿洲看了看颜喜,颜喜爽朗道:“可以,我家不就是你家吗?”
几人提了灯笼,进入库房。
点上明灯,库房登时亮堂堂。
但见库房内物品杂乱无章,地上有堆长盒子,横七竖八堆叠,阿洲说道:“喏,就从里面随便拿的。”
公孙束将盒子打开,取出几卷,“这是前代许老的字,前代才女月娘的小篆,”
每一幅他都能说出来由,他言语上扬,透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