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要诬陷她也是四象?”
“我找她有事,你去找她来。”
“你谁啊,说见就见。”
任凭衣沐华说什么,两人皆不理会,死守城门。
所剩时间不多,衣沐华急得心焦,旁边的公孙束说道,“武东,去年中秋节,你有幸参加太子设的宴席,对不对?”
武东怔住,“是又如何?”
“期间大家作诗助兴,你却作不出来。”
武东脸上一红,“你,你怎么知道?”
武东胸中无墨,平时舞动弄枪,诗词一概不会,便在宴会上出了洋相。
公孙束:“我既知道,当然因为我在场。”
武东想了想,宴席中确有世子,难道他真是世子?
肖疏冷笑,“这事早在各大家族传开,我没参加,但也知道。”
武东寻思当时有很多人,传来出去也实属正常。
衣沐华眼巴巴望着公孙束,希望他能说出些不同的事,证明身份。
公孙束问道:“那你可知他答不出来,受了什么惩罚?”
肖疏顿住,说不出话来。
“作不出诗,太子殿下很不高兴,武东你还记得是谁替你说的话,保住你的颜面?”
太子平生最恼人扫兴,上回在御花园,衣沐华没猜出公孙束锦囊中的物品,就让他请出去。
武东作不出诗比衣沐华更扫兴,下场理应被赶出。
好在公孙束开口,武东才留了下来。
“是世子,他,你若是他,你应该记得你说了什么话吧?”
“不会作诗,舞枪一支助兴也不错。”
一字不差,武东错愕,“你,你真是世子。”他呆呆看着公孙束,再说不出话来。
衣沐华大喊,“别发愣了,快开城门啊!”
世子何等身份,武东和肖疏哪敢得罪,立即命士兵开城门,放衣沐华和公孙束进城。
衣沐华和公孙束赶至刑场,但见刑场地上一滩殷红血迹,方孔正跪在地上,双目通红。
两人终究晚了一步。
衣沐华如遭雷击,脑袋一片空白,当即晕倒。
再醒来时,衣沐华躺在自家床上,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想到徐如霞,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
她与徐如霞相处时间虽短,可徐如霞给她的信任,超乎所有人,包括姚叶娘。
姚叶娘信衣沐华,是对骨肉的相信。
徐如霞信衣沐华,是对她人的肯定,较骨肉信赖更难能可贵。
世上少了一个真心相信她的人,这怎能叫她不伤心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