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缘由,衣沐华把信递给他。
公孙束何等聪明,看过信便了解大概,“这是袁成的套。”
“我知道。”
别人不清楚,但公孙束见过衣沐华宁可被衣羽飞打,也不做诸监,他明白衣沐华心中的抗拒,“知道你还准备往下跳?”
“我没说管。”
她嘴上说着不管,却暴露她的动摇。
一时间,公孙束也不知说什么好。
此时清脆钟声响起,衣沐华没由来问了句,“人有烦恼,问佛管用吗?”
“没用。”
“那你们还念什么经,拜什么佛啊?”
对佛有误解的不单衣沐华一个,曾几何时,公孙束也有此困惑。
公孙束重复一遍师父的话,“念经拜佛,求的不是佛,是本心。万念由心发,答案早已在你心里,旁人怎么说,也不过是拂去蒙住你心的尘而已。”
衣沐华受教点头,“不愧是做过十四年的僧人,说出的话很有见地嘛。”
“话是我师父说的。”
“对了,你师父呢,怎么不见他老人家,是闭关吗?”
公孙束脸色一沉,缓缓道,“我师父已圆寂。”